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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腾地起身,“难受吗现在?”
自从他知道宁酌的信息素不耐受症因而而来,他就再也没当着他的面释放过信息素了。
宁酌没有讲话,只是脖颈无力向后仰去,拉出一道漂亮的弧线。
谢镜筠俯身想扶他,又想起自己就是罪魁祸首,生生停了下来往后躲去。谁料虚虚阖着眼眸的人伸手钩住了他的脖颈。
“宁酌……”谢镜筠黝黑的瞳孔覆上了一层浓厚的墨,声音发紧,“你干什么?”
宁酌睁开眼,他眼里蓄了水汽,眼尾湿红,身体也跟着颤栗。但他的声音还是稳的:“不继续吗?”
空气中的木质香味越来越浓郁,谢镜筠的呼吸也开始发烫。身下的人眼底泛着一汪晶莹的碧水欲落不落,红唇轻轻吐息,修长的颈如洒上红霞的玉石,弥散的着幽幽暖光。
宁酌什么都没做,甚至只说了短短四个字,但谢镜筠却觉得自己被他勾了魂去。
“我易感期,有多疯。”谢镜筠轻啄他的面颊,“你是知道的,真的要我继续吗。”
回应他的是一个吻。
谢镜筠喉结轻颤,眼神一暗,毫不犹豫拖起他走向内室。
……
……
宁酌的眼前的一切都笼上了水光,感知也模糊。只能感受到一枚又一个滚烫的吻落在他颈窝,锐利的尖牙在腺体边打转,烙下深深的牙印,却始终克制着没咬上腺体。
他动了动身体,偏过脑袋,声音轻缓却无端蛊惑人心:
“谢二,你想咬我吗?”
谢镜筠动弹不得,因为这一句话被勾起了易感期Alpha的全部渴望,他口腔不断分泌唾液,两枚尖牙神经又痛又麻。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宁酌斜斜看向他,水光潋滟:“想吗?”
“我……”
“门,你敲开了。”宁酌说。 网?址?发?B?u?页???f?????€?n????〇?2?⑤?????ò??
谢镜筠大脑嗡的一声,一切抛之脑后,俯身重重咬上了小巧的柔软。
木质香在房间炸开,随之而来的是清冷的昙花香。
……
……
“睡吧。”
谢镜筠搂住眼皮发沉的人,万般怜惜地摸了摸他的脸:“我爱你。”
宁酌意识昏沉,轻轻推了他一把,声音低到听不见:“床头,东西,签字。”
“嗯?”
“……签字。”
谢镜筠轻手轻脚放下他,打开了床头柜——
里头是一张婚契。
宁家传统他有所耳闻,宁家子弟婚前都会签下婚契以作证明,这份婚契会和族谱一起传至后代。
鎏金滚边的白纸拿在手里仿佛有千斤重,签名栏落下的“宁酌”二字遒劲有力,留下深深的墨痕。
谢镜筠颤抖着手摸过他的名字,看着悬缺的签字栏,猝不及防落了泪。
宁酌的回信他等到了。
没让他久等,答案也让他为之心颤。
他拿起柜上的放置的钢笔,在暖黄的小台灯下认真地、诚恳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他坐回床榻,紧紧抱住床上的人,声音哽咽:“谢谢你愿意把自己交给我。”
“我保证,保证对你好。一直对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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