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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吗?”
“文总让我留下来的。”洪稚云拿纸巾擦擦嘴角,淡定地打量两个人,得出结论,“看来我留下来是多余的。”
“什么意思?”蒋宜周没懂。
洪稚云道:“文总担心你们俩惹事,让我留下随时处理。”
“我们能惹什么事?”蒋宜周下意识反驳,很快却反应过来。
他和吾掠对视一眼,都明白了洪稚云的潜台词。
蒋惜文肯定早就知道了新娘的身份,也对吾掠过去的遭遇一清二楚。这次特地安排两个人去,估计就是给他们一个出气的机会。
同时也是一次考验。
能忍住当然最好,那代表着他们进一步迈向了成年人隐忍求全的世界。
但她哪会不知道自家儿子对心目中的家人有多么维护,又是个容易热血上头的性子,只怕真会惹出事来。
留下洪稚云,就是告诉他们——不惹事,也别怕事,老娘有给你们兜底的能力。
想明白这些,蒋宜周不由感动,看向吾掠,只见他也是微微动容的表情。
将洪稚云送走后,两人收拾了一番要带回吾家村的东西,就洗洗睡了。
因为第二天要开车赶路,所以这天晚上两人什么也没做,只是安安静静地睡觉。
睡到半夜,吾掠突然感觉自己怀里有动静,迷迷糊糊醒转,意识到是蒋宜周将头埋在他胸前,尽量维持着这个姿势不动,伸长手臂按亮了床头灯。
“怎么了?”他微微后撤,微黄的灯光下,露出蒋宜周的脸。
突然到来的光亮让蒋宜周闭了闭眼,瓮声瓮气地说:“我做梦了。”
梦到了吾掠大学时候,虽然他从未经历过,但梦里却仿佛穿越时空,去到了吾掠身边,跟随着他的脚步,见证了他被人欺负,却无能为力。
“今天不该顾虑那么多的,就该让那个人得到教训。”回想起来,蒋宜周依旧后悔不迭。
他应该是哭过,浓密的睫毛潮湿地粘在一起,眼皮和鼻尖红红的,嘴唇红润。在朦胧的灯光下,整张脸漂亮好看得过分。
明明是很多年前的事了,他却还是会伤心得流泪。
“没关系,都过去了。”吾掠轻声安慰。
有这样一个人枕在他怀里,吾掠仿佛一个幸运得到珍珠的乞丐,喜欢得手足无措,恨不能好好藏起来,最好是藏在嘴里,这样珍珠永远不会变成幻影飞走。
他撩开蒋宜周额前黏住的黑发,拇指抹去淡淡的薄汗。 如果你访问的这个叫御宅屋那么他是假的,真的已经不叫这个名字了,请复制网址 ifuwen2025.com 到浏览器打开阅读更多好文
“过去是过去,现在我心疼你。”
蒋宜周乌黑的眼睛像一汪湖水,静静地注视着他。
“你……”
吾掠满腔情绪起伏,什么都说不出来,最终低下头去,带着暖意的额头相抵,呼吸相闻,薄薄的嘴唇也触碰到了一起。
或许是做了梦的缘故,今晚的蒋宜周不同以往,全然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样,温顺得不像话,整个节奏慢下来,和风细雨,不疾不徐……两人却都从中感受到别有一番滋味,沉醉其中,一时没能控制住。以至于蒋宜周睡得晚起得也晚,一觉睡到下午才醒。
起床后仿佛发现了什么新研究成果,得意洋洋道:“没想到你喜欢我在床上柔弱点,早说嘛,看不出来你骨子里还有点大男子主义呢,哥——哥。”
后两个字还故意放慢加重了音节。
吾掠只能无奈地堵住了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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