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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

一点缓冲的时间都不给。

蒋惜文失笑:“吾家才是小吾从小相处的亲人。”她顿了顿,似是在犹豫该不该和儿子说,最终还是道:“你爸爸的决定,我一贯很尊重。车子,房子,钱,作为继母该给的我都不会吝惜。可我不是个博爱的人,身为母亲的爱有限,只能全给我唯一的儿子。”

她轻轻摸了摸儿子的侧脸,柔声道:“选择爱和归属,是人之常情。吾掠选择回自己的家,当然情有可原。”

蒋宜周被说服了,却不甘心承认,垂死挣扎地列举证据:“他才二十几岁,乡下什么都没有,连他家门口都是一条土路,去趟县城跟过年似的。根本比不上大城市,既方便,又能认识各色各样的人。”

蒋惜文笑着轻轻摇头:“他不结婚生子、不买房买车,一个人住在乡下,无拘无束的,不好么?”

“哪里好?”见蒋惜文一副不认可的样子,蒋宜周倔劲儿上头,“那我也像他一样,住到乡下去,不结婚生子不买房买车。”

蒋惜文敛起笑意,无奈道:“你们不一样。”

这是短短半天内,第二次听到有人说吾掠不一样了。

蒋宜周不服气:“哪儿不一样了?他就是比我大几岁而已。”

他当然知道,他和吾掠之间从成长环境、人生经历乃至性格都完全不一样,可在他看来,这些不同都不足以让他们拥有天差地别的人生。

蒋惜文却不说了,只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看得蒋宜周都莫名心虚起来,才收回视线。

“倒是难得见你和人感情这么深厚,妈妈都要嫉妒了。”

以前母子间很少会说这样的话,但周勤勇去世后,蒋宜周明白自己成为蒋惜文唯一的依靠和牵挂,被这么一说,顿时心虚感更盛。

“吾掠人很好的,你多相处就知道了。”

蒋惜文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晚饭是一起用的,蒋惜文心中伤悲犹在,只是不愿在两个小辈面前表现出来,况且吾掠很快就要离开,她作为继母也不能一直沉溺在情绪的真空中。

她晚饭吃得不多,饭后,对同样放下筷子的吾掠道:“小吾,你待会儿来二楼书房来找我一下。”

吾掠有些意外,但没多问,道:“好。”

蒋宜周睁大眼睛,来回看看两人,没瞧出端倪来,眼看着蒋惜文上楼去,于是他视线落到吾掠身上,拿眼神询问怎么了。

吾掠面色不变,显然并不清楚具体情况。

蒋宜周也反应过来,这些日子吾掠和蒋惜文的交流很有限,此刻吾掠估计比他还迷茫。

只不过吾掠的情绪没他这么外露,很淡定地起身,对蒋宜周道:“你继续吃。”

周家没有长辈离席晚辈也必须搁筷子的规矩,蒋宜周心里有事,今天就吃得比较慢,被吾掠这么一说,想丢下筷子跟上。

但蒋惜文并没叫他,吾掠也没邀请,他只好怏怏地看着对方的身影上了二楼。

蒋惜文和吾掠聊的时间并不长。

蒋宜周吃完饭,保姆崔姨刚收拾好餐桌,正念叨着他又挑食,抬头就见吾掠下楼来。

蒋宜周左右瞅了瞅,没看到蒋惜文的身影,压低声音问:“我妈找你聊了什么?”

崔姨识趣地收拾好碗筷回了厨房。

吾掠没想到领导家的保姆都这么有眼色,看蒋宜周习以为常的模样,便一五一十道:“把一些东西给我。我没要。”

蒋宜周好奇:“什么东西啊?”

吾掠看他瞪着眼睛跟小狗似的,不由勾了勾唇角,说:“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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