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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动作和触感在这阵子变得频繁且自然。
“好像我一直在对你做很坏很自私的事。”
蒋宜周克制着想哭的冲动,但最近频繁且过度使用的泪腺好像还没能快速恢复,以至于眼泪很轻易就被情绪牵动。
这种行为实在不够爷们,但他暂时忍不住。
吾掠道:“不是你做的。”
蒋宜周茫然:“什么?”
“你又没有拿刀逼我,就算是道德绑架,那也是我自己情愿放在了情感低位,所以不算你坏和自私。”
蒋宜周都被他说懵了。
如果他记忆没出错,明明是他跪着求,逼着吾掠跟他一起走才是,怎么现在吾掠说得这么云淡风轻?
他迷茫不解:“你对每个人……都这么无所谓吗,就算他们做了伤害你的事情?”
吾掠沉默了会儿,道:“没必要去计较。”又说,“反正人死事消,这世上都是这样。”
他不止在说自己,也是说周勤勇。
蒋宜周觉得这不对,可是哪里不对,他又说不上来。
他心里涌起了密密麻麻的心疼。
在信里,周勤勇对吾掠的过去一笔带过,因为他并没有参与太多,可蒋宜周只要想到那些旧信件,就能隐约窥探过去的岁月里吾掠经历了什么。
肯定不会是开心快乐、幸福和睦的。
可吾掠这么云淡风轻、不以为意……
不该是这样的。
前一晚蒋宜周都不记得自己怎么睡着的,这阵子身心俱疲,虽然入睡,但每晚都做着光怪陆离的梦,醒来后也精神倦怠。
但看到今天蒋惜文的精神好了不少,早饭也下楼来吃,他的心情不由振奋。
之前一直分不出精力,等情绪平复了些,蒋惜文开始着手处理周勤勇的遗物。
常穿的衣服已经焚烧了,除了挑选几件留念,那些不常穿的洗干净之后收拾好打包捐给公益机构。
蒋宜周本来要帮忙,但洪稚云上门来,蒋惜文就没让他一起去。
“小吾来了之后还没去过别的地方,你们俩四处走走,散散心。”蒋惜文叮嘱儿子。
蒋宜周一想也是。
虽然最近高温暴晒,但还是有很多室内可以溜达的地方。
周勤勇信里说了,希望吾掠能留下来和他们一起生活。让吾掠多看看城市的繁华、先进和文明,说不定能有帮助。
只是等他去找吾掠,却见对方拿上钱包一副要出门的架势。
蒋宜周震惊了:“你要出去?”
“嗯。”吾掠道,“水珍来了,要去车站接她。”
“啊?她来了?”这是蒋宜周根本没想到的发展,下一秒他马上想到另一个重点,“你们联系上了?怎么联系的?”
吾掠根本不用手机的。
“之前在医院外面找了公用电话。”吾掠道,“昨天借崔姨的电话打过去问了,今天上午10点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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