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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他这么评价,蒋惜文似是想到什么,轻轻一叹:“挺好,这也算你们兄弟俩的缘分,你爸爸肯定很高兴。”

提到周勤勇,母子俩复又沉默下来。

过了会儿,蒋惜文突然道:“其实小吾挺像勤勇的。”

像吗?

周勤勇去世后,蒋宜周对亲父子还是养父子的观感到了一种连他自己都诧异的释然,原本的那丝别扭彻底消散。

蒋惜文愿意聊天,他当然很乐意接话。

“确实像。”蒋宜周仔细想了想,总结,“爸爸和吾掠都是对家人和亲人很温暖的好性格。”

“不是这个。”

蒋惜文几不可察地轻轻笑了笑,在儿子好奇的目光中,解释:“小吾很像我当年刚遇到你爸爸的时候。那时,你爸爸在工作上热忱上进,任谁看了都要说他是难得的青年才俊,但在生活上,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却很颓废……”

蒋惜文嘴角轻抿,很久之后才说出一句确切的形容:“仿佛他的人生已经彻底被摧毁,就算再跌落也无所谓。可能这也是我们两个能走到一起的原因。”

蒋宜周惊得微微张嘴,问:“爸爸……还有这种时候?”

他印象中的周勤勇一直是光鲜的,温润的,被人敬仰和钦佩的。

况且,尽管他也觉得吾掠有些消极厌世,但也不至于到了像蒋惜文说的,人生彻底被摧毁的地步吧?

蒋惜文却不再说了,转而道:“你要好好对小吾,不要欺负他,知道吗?”她轻拍了拍儿子的肩,“但也别因为你爸爸,就抱着赎罪的心态。你爸爸在父爱上的吝啬和慷慨,是他自己的因果,我们大人会处理。你和吾掠之间,当做你们兄弟俩的缘分来相处,健康的心态才能结出健康的关系。”

蒋宜周点头。

等蒋惜文断断续续地将这顿饭吃完,蒋宜周收拾碗筷准备出去时,蒋惜文叫住儿子:“周周。”

她从床头柜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递给儿子。

“这是你爸爸留给你的信。”

“给我的?”蒋宜周迟疑地接过。

信封没封口,上面只简单写着“宜周收”三个字,是周勤勇的笔迹。

“爸爸只给我留了信么?”

蒋惜文自然懂他什么意思,没直接回答:“你也可以和吾掠一起看。”

蒋宜周下楼回厨房放好托盘碗筷,便拿着信封找吾掠,然而却四处都找不到。

不知为什么,他心里突然就着急起来,最后还是保姆从外面进来,见他在屋子里无头苍蝇似的乱转,这才告诉他吾掠在院子里。

周家生活作风并不奢侈,家里只有一个用惯了的老保姆,院子里的花草一直都是蒋惜文亲自打理,这两个月周勤勇患病,蒋惜文几乎跟着住在医院,哪还顾得上这些花草,平日里也就保姆帮着浇些水。

这阵子日头晒,花草凋零了不少,养锦鲤的池子也长了水草苔藓。

吾掠把掉落的枯叶从花盆里挑拣出来,又将半枯的叶子修剪,喜阴喜湿的植物搬到阴凉地,池子里的水草落叶都捞上来,洗刷掉苔藓后又给池子换了水。

回头,就见蒋宜周站在门口默默注视着他。

目光对上,蒋宜周慢吞吞走过去,讪讪道:“我刚去吾家村的时候,可一点都不勤快。”

哪像吾掠这样,眼里有活,忙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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