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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但第二天蒋宜周还是倒霉地感冒了。

这天气特别不给面子,第二天照旧艳阳高照,顶着高温感冒的蒋宜周难受得要命,躺在床上吹风扇起鸡皮疙瘩,不吹又热,因为睡眠质量差,一大早就起了,将躺椅拖到廊下,病恹恹地躺上去,边晒太阳边打喷嚏。

早晨吾掠出门前端来一碗水给他,说:“喝了。”

蒋宜周听话地灌下去,味道淡淡的,喝光了才问:“这是什么?”

似乎觉得他迟钝的样子特别傻气,吾掠多看了他两眼,才把空碗接回去,说:“羊角磨粉泡的水。”

“啊?”蒋宜周傻了,“你还养了羊?”

“没有。”吾掠将碗放回厨房,把东西拿来给他看,消除他脸上大大的疑问号,“是我外公传下来的。”

蒋宜周接过摸了摸。

这是一小截深黄偏黑的东西,外表磨得很光滑,质地坚硬,不仅外形看不出,质感也完全想不到是动物身上的东西。

“很多年前是一个很大的羚羊角,治小孩子感冒、惊厥抽搐很有用。我小时候总发烧,外公买来这个,后来村里有小孩生病,就轮流借走用,慢慢地就磨小了。”

蒋宜周第一反应是:“我又不是小孩子。”接着又问,“二十年前的旧东西,还能用?”

“试试吧。”吾掠道。

蒋宜周又打了个喷嚏,捂着鼻子摊平在躺椅上,叽叽咕咕地哀叹:“你要谋杀弟弟啊。”

这是废话,吾掠没搭理。

他收拾完东西去干活前,特别交代了一句:“今天别出门了。”

蒋宜周心道,他这奄奄一息的样子怎么出门啊?

但还是老实点了点头。

吾掠出门,土狗去送了一程,不一会儿就被赶回来,趴到躺椅边没精打采地睡觉。

也不知道是不是药效上头,蒋宜周很快就睡着了,一开始鼻子堵着,睡梦中他都听见了自己张嘴呼吸的呼噜声,后来鼻子通了,四周安静下来,就彻底沉入香甜睡梦中,晕过去一般睡得死沉。

最后还是土狗的汪汪声把他吵醒。

蒋宜周迷迷糊糊睁开眼,才发现太阳已经升高,搭在肚子上的毯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蹬飞到了地上。

他下意识弯腰去捡,余光却注意到土狗正对着院门口呲牙,抬眼望去,只见那儿有个人扶门站着,同样恶狠狠地对土狗呲牙。

蒋宜周惊讶:“阿果?”

又对土狗道,“喂,那个狗,别叫了,回来。”

可惜土狗根本不听他的,蒋宜周回忆着往日吾掠逗狗的样子,学着他“嘬嘬”了两下。

土狗闻声,果然扭回头来看他。

蒋宜周又朝它招招手:“过来。”

土狗犹豫几秒钟,这才不情不愿地走了回来。

蒋宜周同样不情不愿地摸摸它的狗头,等土狗趴回地上,才重新望向院门口:“你怎么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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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危机解除,阿果也收了龇牙咧嘴的表情,走进来,道:“这狗怎么好像不听你的?”

蒋宜周翻白眼:“又不是我养的,当然不会听我的。况且,我才不会养这么丑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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