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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胥砚听他这么说滞了一下,才缓缓移开手,声音越来越低沉:“有什么好看的,陈年旧疤痕了……”

尉纵驰轻轻用手指摩挲着白胥砚的背,那烟疤痕迹在蝴蝶骨上面,触目惊心,与那冷白色如冰璞玉的瘦削背部,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让人心生无限的怜悯。

这些疤痕,尉纵驰之前跟白胥砚在一起时,都一概不知,他说要跟白胥砚洗鸳鸯浴都是开玩笑的。

但这段时间,两人解除童子身的美妙时刻,尉纵驰让白胥砚背部朝他时,在昏暗的灯光下,他没有看清楚,以为是自己的手指捏红了白胥砚,才形成那样的伤。

直到今天他给白胥砚擦身子的时候,才在白天的光线下,发现这些疤痕,都是烟烫的。

尉纵驰嘴唇颤动着,扶着白胥砚的胳臂,吻了吻那些烟疤,不知道那时候被伤害时,白胥砚到底是何心情,他心痛不已的亲着白大美人的背说:“伤在你身,痛在我心。”

别墅窗外有小鸟在躲雪,几只鸟抖落了一身的白,重新露出毛茸茸的圆团样,张开翅膀叽喳叫着飞走了。

尉纵驰盯着它们,环顾着四面八方的冰雪世界,心里压抑着想杀人般的怒火:“这些烟疤,到底是怎么弄伤的?”

白胥砚眼睫垂下,目光寒冷:“我爸,在我很小的时候烫的,那时候他喝醉了。”

“你爸?!”尉纵驰眼里满是震惊,以他幸福美满家庭氛围,他真的难以想象,是怎么样的父亲,会残忍到用烟头烫伤自己的儿子!

就算是喝醉了也不行啊!喝酒见人品,看来白胥砚的爸爸,很不喜欢自己这位儿子。

白胥砚眼里麻木到毫无波澜:“他这人就是这样,喝醉了喜欢发酒疯,反正他儿子多得是,心里早就有了继承人人选,怎么会在乎我们这些废物的死活?而且他还很迷信,觉得我的生肖克他,所以总是折磨我,以求他的生意好过。”

尉纵驰听到这些话,觉得心里的三观受到了强烈的冲击,他的父亲就生了他一个儿子,不仅是为了响应国家独生子女的z策,更加重要的是,他父亲心痛他的母亲,见过他母亲为了生他而遭受的种种痛。

家族的老苦人们就算说再多开枝散叶、多子多福的话,他父亲都站在他们母子面前,义正言辞的说:“我有纵驰一个孩子,已经很幸福了,我的妻子为了我走了一道鬼门关,我并不想再要另外的孩子,让她再次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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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病好了,我带你去除掉这些烟疤吧。”尉纵驰拉着白胥砚的手,帅气无比的狗狗眼里满是深情。

“这有什么,都过去了,男人有几处疤没什么大不了的。”

尉纵驰这人犟得很,他内里是个说一不二的人,他捏着白胥砚的手,紧紧的,都快要捏痛人了:“没过去,这些烟疤存在一天,就会让你不停的想起过去!一辈子都忘不掉!”

不仅仅是因为美观,还因为尉纵驰想要狠狠的为白胥砚除掉那些童年混合着血和泪的不堪回首的记忆,他有责任让爱人从此以后再也看不到自己身上的烟疤,再也不要因此联想到父亲的虐待与残暴。

*

白胥砚感冒好后,被尉纵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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