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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给小狗洗澡。
但他没有理由去管时栩。
席相煜:“那总得刷牙。”
时栩眼睛就快要睁不开了:“你能帮我把牙膏挤好吗?”
席相煜心想喝醉了还挺能使唤人:“我给你把洗面奶挤牙刷上。”
时栩听了,“嘿嘿”笑了两声。他觉得席相煜怼他还挺可爱的。
席相煜腹诽,像个傻子,不和傻子计较,然后去挤牙膏,见浴室有洗脸巾,还顺道扯了两张用温水浸湿,命令时栩洗把脸。
想着一夜过后,在酒精的作用下,今晚的记忆多半会变得模糊,他说话不客气道:“把美瞳摘了,你还打算戴着睡觉,有没有常识?”
时栩大脑转不动了:“你怎么知道我戴了美瞳?”
“……因为我知道你眼睛不是蓝色。”席相煜想,和时栩说话说多了会降低他智商吧。他盯着时栩躺下盖上被子,“我走了。”
时栩半阖着眼睛,今夜快要落幕的认知让他心脏重重地跳了一下,他“诈尸”般地坐了起来,跪坐在床上。
席相煜疑惑。
时栩向上伸手,指头勾住席相煜的领口往下拉。
为了不走光,席相煜只能配合地弯腰,然后唇瓣一软。
时栩又吻了上来。
时栩想,亲都亲了,再亲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他的唇舌间还带着茉莉花的香气,和席相煜交换呼吸。
茉莉花和酒的味道交融,一会儿清新纯洁,一会儿火辣热烈,这个吻持续的时间不长,在家里不比在酒吧,亲得太投入也许收不了场,时栩问:“你喝的什么酒?”
他正要推开他,只是还没来得及。席相煜说:“威士忌。”
“哦。”时栩笑,笑得懒洋洋的,“那下次我请你喝威士忌。”
“晚安。”
席相煜快步离开了时栩家,恍惚地走了两三百米,才到便利店买了瓶矿泉水,喉头的渴得到缓解,却还是有火苗在胸腔乱窜,在十一月的室外热得不正常。
他走到附近的车站要叫出租车,低头一看手机,屏幕上跳出“明顺”的名字。
“……”他是说他忘了什么事儿。
这不是明顺打的第一个电话了,只不过席相煜调了静音,没有接到。
一接通,明顺就开始输出:“你人呢?兄弟,我给你打多少个电话了?你见到合眼缘的跟人跑了,也得给我说一声吧,把我一个人丢gay吧你也太重色轻友了!”
席相煜:“不是你想的那样。”
明顺也不是好糊弄的:“你就交代你去哪儿了,我自有判断。”
席相煜:“……”
“你就是跟人走了!”明顺看了眼时间,“结束了?那有点快。”
席相煜难得骂了句“操”:“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是……碰到认识的人,送他回家。”
“你别说你做好事啊。”明顺想了想,觉得席相煜确实不是那种会玩一夜情的人,“反正你不厚道,有情况不告诉我。你不知道,我在Groove到处找你,被多少gay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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