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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体里面的空间是密闭的,空气停滞不流通,本就有股发霉的怪味,现在还有浓浓的血味,没过多久柴雨生就感到憋闷、头昏脑胀。
柴雨生老实地闭着嘴,被祝祜拉着着上了好几折的楼梯,算算高度大概到了三层。
最顶上一级台阶前面是一堵墙,祝祜如法炮制用拳头把墙砸了,然后把洞口让出来。
“你进去。”
柴雨生一听这话,拽住祝祜的手,牢牢地站在他身后,问道:“凭什么我先进?”
祝祜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掰下来,握住他的肩膀把人往洞里塞,“因为你不落后。”
“不啊啊——哎哟!”柴雨生反抗无效,还是被推了进去,“好黑啊!”
柴雨生想再挤回洞里来,被祝祜抓住手,“你怀里不是有火折子吗?”
“对,对。”柴雨生连忙松手,伸手在口袋里摸索,都没反应过来祝祜之所以知道是因为之前伸手进他怀里摸过。
噗的一声,火折子被吹燃了。
柴雨生看见了整层的空间,这里应该就是木楼的三层了。他把上下左右都看了一遍,却只看见木墙,并没看到窗户。他之前在外面看见的窗户肯定被封在某块木板墙后面。
他回首去看那个洞,却发现祝祜的身影不见了。
柴雨生心里咯噔一声,连忙举着火折子弯腰进洞要去找,刚进去就被一只手捂住脑门阻止了。
“别过来。”祝祜说。
柴雨生用力顶着那只手,如同一头牛,质问:“为什么?”
祝祜贴着墙站在楼梯的边缘,完全把身子隐藏在洞外的阴影里,但柴雨生手中的火折子照亮了一片地面,让柴雨生清楚地看到——
他们走过的每一级台阶上都有血。
柴雨生沉默了。
祝祜似乎知道他在看什么,把他抓着火折子的手又往回推了推。
柴雨生心里很不舒服,那块被祝祜碰到的手的皮肤像是被烫到了一样。
虽然这个人是个诈尸,非礼他,还使诈让他牵红线结冥婚,但却也实实在在保护了他。
那条甬道里的火海,祝祜一步也没让他走,而是抱着他走到了甬道的尽头。
祝祜的鞋袜一定是最先被烧掉的,在那样的火里,他是赤脚走的。
柴雨生看着这一路的血迹,想尸体原来也是会受伤流血的,也不知道他疼不疼。
“你……”柴雨生和祝祜两个人同时开口。
沉默一瞬。
“你先说。”柴雨生和祝祜再度同时开口。
又是一阵沉默。
柴雨生心头氤氲着今夜感受到的第一份温暖,仿佛整个胸腔都热了起来,他赶忙道:“你先说,你先说。”
祝祜安静了会儿,淡淡地道:“现在还是正月,你穿秋裤了吗?”
柴雨生怔住,接着眼圈都热了。他怎么都没想到对方竟然会关心他穿得暖不暖,冷不冷。
柴雨生感动地答:“你不用担心,我不光穿了秋裤,还穿了毛裤,一点也不冷。”
“那就好。”祝祜说。
柴雨生还没察觉什么不对,眼前倏然放大了祝祜的脸,在火折子的照映下惨白惨白的好生吓人,接着就是“呼”的一声,祝祜把火折子吹灭了。
一片黑暗中,柴雨生听祝祜道:“借你裤子一用。”
柴雨生还懵着没反应,就感觉一双手摸上了自己的腰,瞬间一个激灵往后躲——他万万没想到,这死鬼竟然要扒他的裤子!
柴雨生被摁在地上,大叫着挣扎,如同有人要强迫他做那事似的,但最终他的外裤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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