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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可有罪?”
公冶鹤廷声线骤然低沉下去:“如果对象是你,就有罪,就该死,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闻堰不可置信地望着他后脑柔顺的浅茶色长卷发:“你怎会变成这样?”
公冶鹤廷:“我本就除了你什么也不在意。”
闻堰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当即决定结束对话,起身离开行云宫,回了自己的清风宫。
连着三日,除上朝外,两人都未再见面。
到了第四日的夜里,公冶鹤廷忍不住了,他太想闻堰了,这几日闻堰都没正眼看他,他又难受又委屈,颓丧地去清风宫向闻堰认错,闻堰将他关在寝殿外,不许他进来,隔着门问他错在何处。
公冶鹤廷想了想,道:“错在这辈子没有早些给韩晁赐婚,叫他起了不该有的心思,竟异想天开,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虽然在公冶鹤廷心中他自己更像那只癞蛤蟆,丑恶不堪,不如人家好看,也不如人家有才华,不像人家那般情棋书画样样精通,同闻堰有聊不完的话。
闻堰无言片刻,道:“倘若那日我不阻拦,你真要杀他?”
公冶鹤廷咬了咬牙,知道自己应当回不是,这样闻堰就能消气,就又会对他笑了。
可他想起韩晁看闻堰的眼神,心中顿时杀气四起,道:“是。”
闻堰:“滚!”
殿内传出瓷器砸在门上,摔落在地上碎掉的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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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之后,两人整整半月未曾单独见面,中途公冶鹤廷夜夜都去清风宫寻闻堰,但次次都被拦在门外,闻堰叫他反省好了再来,分明两人之间向来是闻堰说什么便是什么,此次公冶鹤廷却是倔得像条十头牛都拉不动的驴,怎么都不肯承认自己错了。
本打算晾个公冶鹤廷一月便算了,总归公冶鹤廷已经消了要杀韩晁的念头,只是嘴上还硬着。
闻堰心中又何尝比公冶鹤廷好过,他的思念不比公冶鹤廷少半分,这一月没被人缠着睡觉,竟是睡不出一个整觉。
一月之期到的那日,闻堰准备等着公冶鹤廷一来清风宫,便放他进寝殿,到时自己再对他进行一番深刻的思想教化,此事便算是过去了。
谁知,当夜闻堰没等来公冶鹤廷,等来的是公冶鹤廷遇刺的消息,行刺之人,竟是自己的掌事宫女,阿紫。
阿紫打着闻堰的名义一路畅通无阻进了清风宫,说闻堰命她来给公冶鹤廷送林檎粥,因是深受闻堰信任的贴身婢女,公冶鹤廷毫不设防,他以为闻堰终于消气了,喜不自胜地从阿紫手中的托盘上端起那碗林檎粥便喝了起来,甚至没让小黄门试毒。
他尝了一口,觉得味道不像是闻堰亲手做的,公冶鹤廷正疑惑,阿紫突然间面目狰狞地扔了托盘,从袖中滑出一把匕首,握着匕首大叫着去死,朝公冶鹤廷的心口直直刺了过去——
公冶鹤廷一直坚持练武,自然不可能叫她如此轻易地得逞,当即扣住她的手腕,却不料那林檎粥中下了软骨散,两人缠斗之间,还是不幸受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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