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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音更是嘶哑得不成样子,他以手语道。
“啊……”
「对不起,不是故意吓到你的……」
「大娘,你可曾见过沈宴?……我惹他生气了,他不要我了,你若是见到他,帮我同他说声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求他回家吧……」
虽然鸣起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才惹得闻堰这样生气,说不要便不要他了,但只要闻堰肯回来,让他做什么都愿意。
哪怕他亲口告诉他,他不要他了,也好过这样一声不吭地离开,让他生不如死。
那大娘看出鸣起应当是遭遇了什么事,眉头顿时拧了起来,口气也软了下去,关心道:“小伙子,你这是怎么了?”
“你同我这般比划,我也看不懂啊。”
鸣起从未像今日这般痛恨过自己是个哑巴,连自己的爱人不见了,向别人询问爱人的消息都做不到,他心中涌上无尽的绝望,眼中又流出泪来,以手语道。
“啊……”
「沈堰……沈堰,你这几日可曾见过他?就是同我一起住在这里的那个人,我们成亲了,但是他不要我了。」
那大娘见鸣起哭了,着急起来:“唉,小伙子,你别哭啊……”
“你想同我说什么?哎呀,真是急死老娘了!”大娘急得直跺脚,忽然间福至心灵,一拍手道,“你等着,我去把哑婆的儿子给找来,你同他说,他能看明白你的意思!”
村里有个老人名为哑婆,因为幼时高热烧坏了嗓子,便不能说话了,家人与哑婆朝夕相处,自然精通手语。
大娘带着鸣起去哑婆家的时候,哑婆正和她的儿子一起在做早饭,哑婆的儿子坐在灶台后烧火,哑婆佝偻着瘦小的身躯站在灶台前,拿着铁勺搅和锅里的粥。
有哑婆的儿子在,鸣起终于可以将自己的意图清晰地传递出去,然而大娘以及村里人这几日都未曾见过闻堰。
他应当是趁着大婚那夜,夜色正浓之时离开的。
当着哑婆儿子的面,鸣起不敢将他与闻堰之间真正的关系说出来,他幻想着过几日闻堰气消了便会回来了,若是让闻堰知道自己将两人成婚的事情说出去了,到时候闻堰肯定会更加生气,他最怕的便是闻堰生气不肯要他了。
因此他只告诉大家,自己与兄长吵架了,故而兄长负气离家。
村里人好奇鸣起为何穿着一身大红喜袍,可这是鸣起的痛处,每每有人问起,他便眼眶湿红,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大家见他如此,久而久之便默契地不问了。
哑婆年轻时貌美,丈夫生前是个乡里颇有名气的画师,哑婆的儿子也遗传了父亲作画的天赋,听闻鸣起要去寻兄长,考虑到他不会说话,寻起人来定困难重重,便主动为他作了一幅闻堰的画像。
虽同闻堰只有几面之缘,但他画功精湛,当爱人熟悉的面孔跃然纸上,鸣起当即便落下泪来。
当日,鸣起便带着那幅画踏上了寻妻之路,他始终穿着那身成婚时穿的大红婚袍,因为他的阿雁说他穿婚袍的模样最好看,因为这大红婚袍显眼,若是在人群中相遇,他的阿雁可以一眼便望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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