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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随后他将闻堰紧紧拥进怀中,仿佛这般,闻堰便永远不会离开他了。
许是前些时日用自己的体温为鸣起冻僵的身体回温时,染了风寒,夜间入眠之时,即便屋内烧了火红的炭盆,盖了厚重的被褥,闻堰仍是觉得冷,睡梦中下意识地往鸣起怀中钻,鸣起还未睡沉,闻堰动了几下他便醒了。
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心悦之人在他怀中扭来扭去,怎可能没有感觉,好巧不巧,闻堰还将手放到了……鸣起的身体当即便僵住了。
半晌,鸣起小心翼翼地握住闻堰的手腕,将他的手挪开,放到自己腹间,可许是闻堰觉得那里格外暖和,无意识地将手又放了回去。
如此来回几次,鸣起担心扰了闻堰清梦,便只好由着他去了。
鸣起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滚燙,但哪怕是什么都不做,仅仅只是这样抱着闻堰,他便觉得无比幸福了。
借着透过竹窗缝隙偷跑进屋内的月色,怀中人的睡颜是如此清冷,那浅粉色的唇看起来却温暖而柔软,令人产生一种想要吻上去的冲动。
鸣起情不自禁地缓缓低下头去,然而就在他的唇即将贴上闻堰的唇之时,又蓦地停住了。
闻堰说过,不准他随便亲他。
他若是做了闻堰不喜欢的事情,闻堰会生气的。
于是鸣起将低垂下去的头抬了起来,本该落在闻堰唇上的吻转为落在了闻堰的眼角,犹如羽毛般轻扫下去,碰了一瞬便离开了,随后鸣起紧张地观察着怀中人的反应,见闻堰没有醒来的迹象,方才松了口气,犹如偷吃到糖果的孩子一般,无声地欢呼雀跃起来,心中噼里啪啦地放起了五彩绚烂的烟火。
翌日,闻堰醒来之时,察觉到自己手中握着的那滚燙粗壯之物,吃了一惊,碰到烫手山芋一般将手收回,下意识去看鸣起的反应,只见鸣起剑眉紧蹙,额间布满细密的冷汗,面色苍白,俨然是又发了高热。
闻堰心中一紧,抬手去拍他的脸:“鸣起!!鸣起!!”
大夫来得很快,是由靳武扛在身上带着他用轻功飞过来的,落地的时候险些闪了老腰,还没站稳便被靳武拖进了屋内。
见到闻堰一脸焦急的模样,以及病榻之上那昏迷之人,大夫背着药箱,锤着老腰,愁眉不展道:“这、这……又怎么了?”
闻堰若能知晓,便不用请大夫了:“劳烦您快看看,他昨夜原本醒了,高热也退了,今日不知为何又发了高热昏迷不醒了。”
老大夫叹了口气,任劳任怨地上前去,放下药箱,在床沿坐下,以两指搭上鸣起的手腕为他诊脉,须臾,他皱起花白的眉,收回手,看向闻堰道:“你们年轻人血气方刚,思维豁达,床笫之间使些情趣,老夫甚为理解,可他如今受了内伤,一不小心便会殃及性命,你们便是短短一月都忍不得吗?”
闻堰蹙眉,不解道:“您这是何意?”
自从鸣起受伤之后,他们便未再行云雨之事。
“引其生欲,又阻其泄出精元,如此行径本就伤身,加上他如今内伤未欲,才会复发高热,你若想让他做个短命鬼,便尽管如此玩弄他罢。”
鸣起三番两次为了闻堰受伤,老大夫便是个瞎子,也能看出两人之间的关系匪浅。
没想到这般痴心,不但换不来善待,还要于身受重伤之时在床笫之间被珍重之人轻慢亵玩,老大夫难免为鸣起感到忿忿不平,言语间便重了几分。
不过这倒是提醒了闻堰,让他想起清晨醒来之时,他握着鸣起的……
所以鸣起是因他无意间的行径生了欲念,硬是忍了一夜,才伤了身子,高热复发的……
闻堰虽不是故意为之,但他先前的确是忽略了鸣起的感受,两人之间的云雨之事,向来是在闻堰有需求的情况下才会发生,鸣起从未主动向他求过欢。
闻堰听了老大夫的训斥,也不恼,不卑不亢道:“我知晓了,多谢大夫,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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