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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杂着身体的躁动，在他心底的形状愈发鲜明。

一切都太过陌生，他下意识地扭头，试图躲过他无法承受的这些。

“别摸了……”秦昭皱起脸，“痒。”

“你只是痒吗？”蒋予衡又动了动膝盖，不出意外地听到了身下男人加重的呼吸声。

“你、你想干什么？”秦昭脑子里一片混乱，本能地想要逃离。

他撑起胳膊，往床的另一边挪了挪，试图跟蒋予衡拉开距离。

“我想干什么？”蒋予衡闻言轻笑一声，像一只猎豹靠近自己的猎物一样，再次欺身压了上去。

他一只手掌摁在秦昭胸口，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是你想干什么才对吧？”

“对着上司伯启？”蒋予衡跨坐在他身上，语气轻佻又下流，“你说，你想干什么？”

虽然秦昭极其不想承认，但剧烈跳动的心脏和身下愈发强烈的反应都昭示着一个事实——

此时的他，真的、非常、兴奋。

“哦？”蒋予衡感受到他的变化，眼底笑意更浓，“喜欢？”

“不、不喜欢……啊！”

蒋予衡不等他狡辩，直接伸手往下，顺着身体线条往里探去，隔着最后那层布料都能感受到那处的湿润。

“一点都不诚实。”他抽出手，宣判了秦昭的罪状。

秦昭闻言，昂起头怔怔地看着他。

那双深邃而黑沉的眼睛，像是要把他吸进去似的，正一眨不眨地回望着他。

“不诚实的人，要受到惩罚。”蒋予衡勾起唇，俯身在秦昭半张的唇上印下一吻。

一阵酥麻传遍全身，不等他反应，火热的唇舌一路向下，锁骨、胸膛、小腹……

“蒋、蒋予衡，你……”秦昭慌乱地撑起身体，眼见着那人将脑袋埋了下去。

蒋予衡抬眸跟他对视一眼，又低下头，牙齿钩住眼前的西裤拉链，拉下来，隔着内裤吻上早已兴奋到发颤的那处。

“嗯……”

隔着一层布料，蒋予衡唇舌的温度不太真切，但他身体里的温度却越来越高。

……

这有如隔靴搔痒般的吻令他的感官更加敏感。

耳边，是自己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心脏剧烈跳动，快感如浪潮般涌来……没一会儿，秦昭便颤抖着泄了。

蒋予衡看着他通红的脸，有些惊讶地调笑一句：“怎么这么快？”

秦昭还没从余韵中抽身，但发谢过后，脑子清明了许多，脸皮也跟着变厚了起来。

他喘着粗气，昂起头跟蒋予衡对视一眼，反嘴挑衅道：“还不是蒋总太勾人了。”

“是吗？我看你挺喜欢的。”他说着，往秦昭身下揉弄一把。

秦昭叫了一声，又立马红着脸闭上了嘴。

“怎么不说话了？”蒋予衡见他吃瘪，忍不住笑了起来。

“……”秦昭沉默一会儿，拉起裤子，“我要去洗澡了，你快点儿走吧。”

蒋予衡一把将他按在床上，挑眉道：“怎么，自己爽了就想结束？”

“呃……”秦昭感受到他刻意抵住自己的那处，抿了抿唇，问道：“……那你想怎样？”

四周静了一瞬，蒋予衡的双眼在昏暗中闪烁。

“去床边跪着。”

……

窗外，厚积的云雾散去，皎洁月光穿过落地窗照进房间。

蒋予衡指腹摩挲着秦昭泛红的眼尾，擦去他因呛咳而涌上来的眼泪，低声道：“你做得很好。”

秦昭咬着唇瞪他一眼，伸长了手从床头扯过几张纸，把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