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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仰首饮下一杯酒,另一杯被横洒在地。
南枝上前,转眸就看到他眼尾泛起的一点红,她抿了抿唇,上前轻拉住了他的手。
一杯辛辣的酒淌过了喉间,总算熨出了点点暖意。
灵堂外却又响起细碎脚步声。
南枝下意识转首,除却他们外,还有谁敢在这关头敢来吊唁太子?
一见,是昭音和颜明砚。
到底曾是亲人,柔容公主虽与太子交际不深,可也当过后辈看待过,性子一急起来不管不顾,得知消息就打算带着驸马一道过来祭拜。
驸马左右劝过之后,柔容也反应过来此刻陛下左**人盯着这灵堂,万一心生芥蒂,他们自身也难保。无奈下,柔容便只让昭音两人过来,到底是小辈,情分深些,也说得过去。
昭音心底是觉太子有点可怜的,当年抱入宫里并非他所愿,如今又这般草草丧了命,连个名都留不下,实有些凄惨。
她心底沉沉,刚进去却见到了南枝,略微放松了点。
南枝见到她,也褪去了些郁气,上前迎着她道:“我还以为今日不会有人来了。”
昭音道:“以往太子对我也算颇有照料,这种时候我怎能不来?”
两人一道起香,立于香灰中
陈涿的目光却是慢慢放到了颜明砚身上,眼底闪过点暗芒,缓缓道:“你有意参加明年的春闱?”
颜明砚没想到他会知晓此事,愣了下,点头道:“嗯,总归将即弱冠,也是得科考立业了。不过以往荒废过多,想来一时难以填补,但已寻了私塾先生。”
陈涿指骨动了动,袖间酒味飘扬,他垂睫,只思索片刻就道:“你既有意科考,若是愿意,我可暂教你一段时日。”
颜明砚一时茫然,按说陈涿当年科考一举成了状元,好些人重金重礼求聘他为先生,也没见他有何松动,再且经年来,表兄素来冷淡,几乎没问过他学业一句,今日怎地这般反常?
但他余光瞥了眼南枝,几乎没犹豫,当即应下道:“表兄能抽空教我,我自是愿意。”
陈涿微微颔首,面色轻淡,语气却半分缝都不留,毫不留情道:“既知往年荒废过多,就不应再行玩乐,再想填补都来不及了。往后每日辰时前,备好笔墨,按时到陈府。从明日开始。”
颜明砚面色一僵,嘴角抽动许久才咬牙应下。
明日?这么着急?
他心底忽地冒出了一点不好的预感。
兄妹两人没在灵堂处逗留多久,各怀着各的心事上了马车。
颜明砚轻叹了声,不明怎么三言两句摊上了个这么严苛的先生,他瞥了眼昭音,问道:“你上次说,让母亲瞧瞧父亲胸前的伤,如何了?”
昭音却是摇了摇头道:“与母亲说了,但还没有结果。”
到了公主府前,两人下了马车,却是柔容站在府门前,似是在等他们,却又像心不在焉地想着些旁的。
昭音走到她面前,疑惑道:“母亲,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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