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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令则的心软成一团小人,小人好想摸摸他,宇文令则依心,伸手抚了抚殷迟的脸,小声,却又认真地说:“我不是同情啊,比起面子,你最重要,比起上辈子,这辈子最重要。我们既然彼此无法放开,就再也不要蹉跎时光,好不好?”

殷迟将他抱得更紧,竟然还有点委屈地说:“你说你爱我。”

宇文令则好笑,却也好喜欢这样少见的他。

宇文令则大大方方地说:“我爱你。”

殷迟反倒被震住,不可置信地看他,就连怀抱也有些松了。

宇文令则看着他的眼睛,再说一次:“殷迟,我爱你。”

说完,宇文令则低头用嘴巴,用力撕咬一大团棉花糖,他直接吻住还在发愣的殷迟,将棉花糖与他分吃,唇齿间,宇文令则喃喃着问:“甜吗。”

“甜。”殷迟吃完,追逐着宇文令则的唇舌而来。

宇文令则却是离开他的脸,笑看他,轻声说:“甜就对啦,今天开始,未来的一切就都是甜的啦!”

殷迟还在看他。

宇文令则不再惧怕周围好奇的打量,主动嵌进他的怀抱,将脸枕在他的肩膀,小拇指却悄悄地勾住殷迟的小拇指。

殷迟低头看了眼手,再看他。

宇文令则笑着仰头,说道:“嘟嘟,会和宝宝永远在一起,对吧。”

殷迟鼻腔中全是酸意,差点要落泪。

他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眼角还是闪烁几下,心中所有害怕与忐忑再也不见,唯有永不消散的爱意,他也勾住宇文令则的小拇指,两人的大拇指缓缓对上。

对上的瞬间,殷迟点头:“对。”

永远在一起。

后来,他们没有再回医院,殷迟已恢复往日的风度翩翩,唯有那与宇文令则牵得紧紧的,尚在轻微颤抖的手能泄露他心中的几丝情绪。

宇文令则问:去哪里呀。”

“随便。走到哪里,是哪里。”

宇文令则低头看着两人紧握的手,再看地面上两人的影子,不由将殷迟的手也握得更紧。

是哦,走到哪里,就是哪里,都可以。

反正,吃吃永远都会在他身边呀。

宇文令则始终低着头在看影子,任殷迟带他往前走,他能看到自己手上的棉花糖,看到头上被风吹得翘起来的呆毛,也看到殷迟不时侧脸过来看他,就好像看也看不够。

他又咬了口棉花糖。

在殷迟又一次侧脸看来时,他忽然抬起头,殷迟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他踮起脚,吻住殷迟的嘴,将棉花糖再分殷迟一半。

殷迟搂住他的腰,吃尽他口中的棉花糖。

就这样,两人分吃完整整一根棉花糖,两人的嘴巴都是甜甜的,就连身边经过的风也变得甜甜的。

好不容易分开唇瓣,两人看着彼此,看着看着,阳光下,都笑了。

宇文令则高兴地笑出声,反手也拉住殷迟的手,拉着殷迟继续往前走。

这是他两辈子加起来,最高兴的一天。

他还坚信,有更高兴、更幸福的还在前方等他。

接下来,他就要和他手中的人,一起朝着更好的未来奔去啦。

直到慢慢变老。

直到也许还会存在的下辈子、下下辈子,以及永世。

—————正文完—————

第96章

这是大兴朝灭亡的第二年,也是令朝敬则元年。

去岁春末,新帝夺得玉玺,便大刀阔斧地在开始朝内朝外进行改革,提拔了很多年轻官员,也不知新帝从哪里挖得这些人,竟毫不逊色于旧朝的那些经年老官员。

旧朝官员原本都很忐忑,就怕要被新帝问罪,毕竟,新帝是个阴狠的性子。

岂料,除了那本就有罪,或是资质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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