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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庭却不忍地摇摇头:“在政务和琐事上,我的确能帮一帮他,但他压在心里的痛楚,只能一个人慢慢消化。”
这个痛楚,源自林清堂的离去。
有关当年的事情,乌里樾已经交代,沈玦想起这些,情绪也跌落至谷底。
那天他刚醒来,殷木槿就告诉他乌里樾快撑不住了,说想见他,问他愿不愿意。
沈玦拒绝了。 如果你访问的这个叫御宅屋那么他是假的,真的已经不叫这个名字了,请复制网址 ifuwen2025.com 到浏览器打开阅读更多好文
乌里樾实在没有办法,最后选择搬出林清堂的事,要求见他一面。
沈玦这才不得不应下。
为了帮他研制毒药,新帝允了殷木槿将乌里樾缉压在殷府的请求。
所以要见面其实很简单,殷木槿把乌里樾从昏暗不见光的柴房提到院中,又把他抱出来。
短短几日时间,乌里樾就被蛊虫折磨得形销骨立,眼窝深陷,皮肤皱巴,看上去像是临终的老者。
沈玦不想同他言语,乌里樾就蜷缩在地上,自顾自地讲起他的故事。
他说很感激,沈玦是他遇到的所有人里,唯一一个全心全意待他,不求回报的人。
可这份珍贵的心意,是他冒名顶替得到的。
他不甘心,更不想放手,所以做了很多很多的蠢事,如今悔过,想要道歉,沈玦打断了他。
他只想知道真相。
明知希望渺茫,可当真相摆在他面前时,心跳还是险些停滞—— W?a?n?g?阯?F?a?布?y?e?ì????μ???é?n?????????⑤?????o??
所有的因果错过都发生在那年的秋狩。
沈玦后来回忆罗列这一生,发现在那一场本该平平无奇的秋狩里,他失去了几乎全部,包括自我。
后来十年的挽回弥补,就像是在修补一盏纯白的瓷瓶,纵使再努力仔细,那崩掉的部分,也再也补不上了。
正怔愣着,眉心突然感受到轻柔的抚摸,殷木槿不知何时回来了,站在他身后,拇指打着圈揉他皱起的眉心。
“赵锦仁一再叮嘱,少思少想,别再伤神了。”
沈玦抹了把脸,调动这几日养回了少许的精神,点点头,对张庭道:“有机会也劝劝陛下,人已故去,再多的伤痛都没有意义,不妨带着殿下的期许,坚定地替他走下去。”
张庭记下,又和两人闲聊了会儿,惦记着未处理完的公事,匆忙告辞。
殷木槿喂沈玦吃了片桃肉脯,见人满意得把眼都快眯成一条缝,煞风景道:“你今日的甜食份量,刚刚用完了。”
“啊?”沈玦茫然地睁开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殷木槿严肃点头:“赵锦仁说你甜食进得太多,都快赶上小孩子了,得减量。”
“我这才吃了几片,要减也不能减到如此凄惨的地步吧?”沈玦哀嚎。
自然不至于,但殷木槿不说。
他太了解沈玦了,小事上委屈谁都不能委屈自己,现在晌午未至,到了申时左右,肯定还会嚷着要吃。
沈玦习惯有今日没明日的过,那他就得负责精打细算。
他摆出了没有商量余地的表情,但沈玦还是变着法子央求了他好一会儿,直到确定他真的不会松口,才愤愤不平地妥协,顺带瞪他一眼。
窝在躺椅上不再和他说话,没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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