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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殷木槿随便应一声,单手制住沈玦胡乱挣扎的手腕,继续说,“我本来想让你疼的。”

他翻动腰带查看,确定沈玦的手腕除了红,没再填新伤。

“但你身上的伤疤够多了,我没有再往上添新疤的癖好;”他俯身,慈祥地抚摸铺散开来、染上潮意的乌黑发丝,“倒是想过让你在情事上吃痛,但那与赏你无异。”

殷木槿的手移到沈玦脸庞,潮湿的热意就迫不及待地找上来,紧紧贴住,不消片刻就给他的手背熨上一层不属于他的热潮。

他说:“我敢打赌,你今日穿成这样来见我,就是这样想的,可我今日是要罚你的。”

殷木槿后退一把,把能让沈玦解脱的抚摸一并带走:“好好受着吧。”

他出了房门,去取早就晾上的茶水。

雨愈发大了,顺着屋脊滚落的雨水连成线,落在脚边碎成无数珠玉,他端着茶水在房檐下站了会儿,直到热意褪尽,手脚转凉,才往回走。

推开屋门,燥热的气息又不可阻挡地缠上来,他叹了口气,走进里屋。

沈玦果然在和绳结较劲,闭着眼,眉心紧皱,衣裳也乱了,胡乱地铺在床面上。

“别白费力气了,”殷木槿放下托盘,倒了杯茶,“专门研究出来绑你的,你要是能解开就奇了怪了,除非用内力震开。”

沈玦听见,动作一顿,跃跃欲试。

“但你要想好,真的要解吗?”

他话音平静,沈玦却突然打了冷战,老实了,委屈地看他。

殷木槿最爱吃这种反应,他很满意,坐到床尾:“我守着你,这也有水,渴了就说,我喂你。”

“我现在就很渴。”沈玦哑着嗓子说。

一杯温凉的水递到唇变,他又扭头避开:“算了,不敢喝。”

“没打算要你的命。”殷木槿道。

沈玦谨慎地望他一眼,犹豫片刻,喝了。

过后,殷木槿得闲,也燥得难受,就将窗撑开一条缝隙,挪到窗边守人。

沈玦已经哼哼唧唧大半天,好话软话换着说,一会儿求他开恩,一会儿问他难道你不难受吗,还笑他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殷木槿随他说,一点反应也不给,只有要水的时候才会应。

沈玦憋着怒气喝了几杯,再送就不喝了,殷木槿知道他在怕什么,又回到窗边。

最后,沈玦忍无可忍,迷濛着一双眼看他:“你要决意不帮我,就出去吧,看着你我更难受。”

殷木槿满腔郁气一扫而空,笑出声,被追着瞪了半天。

沈玦好话说完,见他无动于衷,又开始说歹话,骂了他有十几句。

等把力气耗光,已到后半夜,药效最猛的劲力也已经消散大半。

殷木槿回到床边,见沈玦双眼禁闭,眉心还皱着,胸膛起伏微弱,俨然是已经被折磨虚脱。

他取药时,赵锦仁再三嘱托他不可用药过量,这药虽不致命,但世间万般苦难,情/欲难消的痛苦也不是常人能忍的。

他要的便是这样,沈玦记吃不记打,想让他吃训,自然越难熬越好。

殷木槿解绳结,不小心碰到沈玦的腕子,惹得对方战栗一下。

沈玦强撑着睁开眼,眸中的煎熬还未散,但神智已经恢复不少,抿着唇盯着他看,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这时候该上我,”沈玦突然说,嗓音哑得厉害,“坠到地狱再抛到顶的感觉,我想忘都忘不了。”

绳结解开,殷木槿收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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