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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躲开,沉默地被他拉着,只想快点结束回家。

打完针的小金毛有些萎靡不振,终于肯独自趴在宠物箱里,程沛将其放在后座,回家时摇摇晃晃,脑袋歪到一旁,又打起了瞌睡。

再次睁眼是被狗叫声吵醒的,车已经到了家门口,沈恪坐在驾驶位没有动,回头瞥了金毛一眼。

“到了?”程沛头还晕着,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环视了眼窗外,伸手解开了安全带。

“嗯。”沈恪问他,“头还疼吗?”

程沛说“还好”,晕晕沉沉地跟沈恪回了家。到房间后,沈恪去准备晚饭,程沛没吃上,一觉睡到了半夜。

半夜醒来时,程沛忽然觉得浑身都冷,闭着眼睛不自觉地往沈恪那边钻。沈恪似乎被他吵醒了,伸手过来抱他,摸了把他的额头。

紧接着,房间的灯亮了,但不是很刺眼,只隔着眼皮感觉到一层朦胧的光晕。

沈恪从他身边离开了,程沛面前空荡荡的,不适的感觉又重新回到了身体里。他艰难地睁开眼睛,听到额温枪滴的声音。

而后沈恪出了房间,端了杯水过来,手里拿着一颗白色药丸。

“程沛?”沈恪把他叫起来,说,“你有点发烧,把药吃了。”

程沛听到了他的话,但没醒透,很快就又忘记了,只配合着张开嘴,将药吞了下去。

他闭着眼睛,半张脸埋在枕头里,很虚弱地叫沈恪的名字,对沈恪说,“我有点难受。”

“没事。”沈恪摸着他的头发,说,“再睡一觉吧,醒了就不难受了。”

程沛的这一觉睡得断断续续,中间迷迷糊糊醒来多次,最终彻底清醒的时候,已经到第二天中午了。

今天是除夕,沈恪在厨房准备午饭,雪球被拴在阳台的门把手上。外面的积雪已经融化了,阳光看着很不错的样子。

程沛没注意,往前走时,不小心踩到了地板上的什么东西,发出了窸窸窣窣碎裂的声响。

他低头看,是类似于干透了的芝麻壳。

沈恪从厨房走出来,看到他,笑说:“岁岁平安。”

接着,他又从沙发上拿起额温枪,帮他量了量:“三十六度九,烧退了,还难受吗?”

“好多了。”

沈恪拿扫把清理客厅的芝麻壳,小金毛叫了两声,程沛便走了过去,摸了摸它的脑袋。

昨天打完疫苗后的萎靡状态已经不复存在了,雪球又重新活跃了起来,翘着尾巴在程沛面前晃来晃去。

“你怎么把它拴起来了。”程沛回头问沈恪。

沈恪正在摆放工具,闻声不满地说:“它刚刚乱跑乱跳打碎我两只杯子了,大过年的,不吉利。”

“金毛这个品种就是这样的。”程沛蹲在地板上,回头看沈恪,小声说,“你现在也太迷信了。”

沈恪没反驳,也没理会,走去厨房洗了个手,继续切菜。

年关这段时间,家家户户都很热闹,只有沈恪和程沛过得随意。因为没有特别执着的过年的仪式感,两人一切从简,除夕这天过得跟往常没什么两样。

饭桌上,还是两个人,程沛多次欲言又止,一直等沈恪吃饱后,才多嘴问了一句:“你真不回家一趟啊,你妈妈她一个人待着不会孤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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