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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尧淡淡嗯了一声,看时辰已到晌午,换了玄色便服,准备出宫去。
自从前段时间莺娘进出谢宅后,他就故意没有掩藏行踪,有心人都知道他近来每天去私宅,加上歌伎的进出和靡靡之音传出,朝臣私底下都传,他在私宅里夜夜笙歌,但新旧朝臣送去的三个女人,一个被他放在国公府没有回去看一眼,两个被他杀了还回去,再无人敢议论此事。
皇宫里的禁军全是他的亲信神武军出身,谢宅更是严密如铁桶,能动手脚的也就皇宫到谢宅这段路了。
谢尧穿着锦缎宽袖衣袍,乘着马车从皇宫直奔谢宅。
往日他都要傍晚才会到,今日却早了这许多。
正是午后秋困,暗处窥伺的死士们都炯炯有神,或扮作货郎,或埋伏于院墙内,只等他的马车经过,就一拥而上。
马车经过,护卫的仅四人,在看清马车里坐的确实是摄政王后,首领打下手势,簌簌羽箭齐齐朝马车车窗而去。
护卫负了伤,马车里也没有动静,死士一拥而上,争先恐后朝马车而去,上头主子说了,能取得摄政王项上人头者,赏金万两,且放归良籍。
刀尖舔血朝不知夕的日子过久了,没有人不渴望做个富贵闲人。
死士冲到马车前,只听车内传出拊掌声,数不清的暗卫从院墙内跳出,看装束,竟是院墙内宅子仆役和主人的模样,他们上当了,原来这谢宅周围宅院里的人家,都是摄政王的暗卫所装扮。
暗卫静默无声,死士惊惶惨叫,很快只剩下几个活口。
鲜血流了满地,谢尧走出马车,就立在车上看着被制服的几人。
朝松鹤道,“选一个割了舌头送到他们主子那里,剩下的先留着。”
松鹤示意手下,选了一个人,当场爆锤一顿,趁其张口扼住牙齿,扯出舌头来割了。
嘶声痛呼化为呜咽,剩下的死士都汗毛倒竖。
暗卫全都面色寻常,有条不紊地拖走尸体,从宅子里提出水来冲刷地上的血迹。
死士们个个面色苍白,他们整整筹划三个月,耗费人力财力无数,没想到摄政王尽在掌握,莫说他们,就是要除掉他们的主子,恐怕也是,不费吹灰之力。
摄政王立在马车上,看着那口吐鲜血的人,“想法子告诉你主子,往后听话些可安然无恙,歪脑筋再动到这处,九族不留。”
往常有刺杀的,都被血腥清洗,这次,他已经是法外开天恩了。
那死士出不了声,谢尧也不在意,这片刻地上和马车上的血迹已经被清洗干净,谢尧看了看身上,没有沾上丁点儿血迹,回了马车上,下令往谢宅去。
回了谢宅,谢尧还是回望云院,换了一身衣裳,确定身上没有异味,这才去了明月居,刚进垂花门,就与假山上的雪咪对了个眼。
眨眼的功夫,雪咪就窜下假山,爬上院墙,翻了出去不见踪影。
谢尧勾唇冷笑了一声,走进屋里,绕过屏风进了卧房,在床边坐下,坐了一会儿躺了下去。
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又挪到玉梨睡的里侧,深深呼吸几口气,勾起了笑。
玉梨回来时,太阳已经全落了山,她提了大包小包,和喜云说笑着进了明月居,就看见谢尧坐在小亭子里,胡叔站在他对面。
还是头一次她从外面回来,谢尧在等她。
玉梨忙把东西放了小跑过去,亭子里摆了一张圆桌,上头全是各色点心,还有一杯清茶。
玉梨刚过来,谢尧偏头示意胡叔退下。
胡叔朝玉梨拱手后,带着笑意离开。
“老胡说这些点心能大卖,今日可寻到合适的铺子了?”谢尧问。
玉梨今日在碧游园玩了一天,卖点心的事还没着手呢,她也不觉赧然,反正这事不急,她打算慢慢来。
“没有,我今日去玩了。”玉梨随手捻了一块点心来吃,一边说着今日见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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