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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府里还是你做主,莫要争风吃醋,倒不如她大方些,做个贤妻,让他轻松享受,没有后顾之忧。
“夫君想纳妾吗?”玉梨道。
谢尧看向她,茶杯重重落在桌上,“何出此问?”
房中空气仿佛凝滞,玉梨一呼一吸都很艰难,她看谢尧神情深邃,不见喜怒,牵出苍白的笑,“夫君莫要多想,素日里夫君对我很好,我只是想回报你,就算你纳妾了,我还是一心一意待你。”
谢尧眸若暗海,忽然掀起波涛,“一心一意,却想我纳妾?”
玉梨感到一阵寒意,她转开眼,谢尧忽然抓住她手腕把她拉近,强迫她看着他。
玉梨察觉到谢尧动怒,他地位高,自是不喜被人揣度心思,更忌讳被人猜中了提出来。
或许现在不是提这个的时候。
玉梨道:“是我僭越了,我们不说这个了。”
手腕的力道大得发疼,玉梨一动不敢动。
谢尧手腕一动,把玉梨拉到腿上,双掌紧紧禁锢着她的肩背。
“说实话。”
靠近他之后,他身上的味道更加清晰,玉梨反感,双手护在胸前,不想挨着他,他加重力道,玉梨觉整个肩背和手臂都被压得生疼。
第28章
“你身上有脂粉味。”玉梨偏着头, 不愿看谢尧。
“这两日都有,夫君若是在外有别的姑娘,可纳为妾室, 不必藏着掖着来回奔波,我是体恤你,要是你想维持现状, 我也没有意见,往后都不提了。”
玉梨说完,以为他要么解释脂粉味的事, 要么就此揭过,当事情没有发生。
却听谢尧冷声问:“只是因为这个?”
玉梨感到他威严迫人,猜不到他究竟想什么, 嗯了一声。
谢尧细细看她的神色,不放过一丝一毫的细节。
玉梨看也不看他, 眉头轻皱, 低声道:“放开我,疼。”
谢尧依言松开她,他眼眸深沉, 没有要多说一个字的意思。
玉梨从他腿上下来。
就这样吧,无论他是把人养在别的宅子, 或是纳为妾室,甚至以真实的摄政王身份, 娶为妻子, 她都无法干涉分毫。
谢尧和莺娘口中的那些人都不一样, 他是摄政王,而她只是个孤女,无法拿出主母的架子。
玉梨忽然想到莺娘为何跟她说那外室的故事, 或许在莺娘眼中,她只是个无名无分的外室。
玉梨忽而被一阵悲哀淹没,没有回头再看谢尧一眼,走进了卧室。
谢尧看着她的背影,眼中聚集怒火,如何也压不下去。
今日有人把两个女子送到了这宅子外,他是闻到浓烈的香气,但看也没看就让松鹤送去国公府了。
玉梨闻到了,不质问,不指责,竟然首先想到的是让他纳妾。
好一个一心一意。
谢尧起身走出去,到了垂花门下,叫静羽跟上。
玉梨自窗缝里看见他离去的背影,放在膝上的手指时而捏紧时而松开。
望云院。
天色黑尽,院中冷硬无有景致,只正房亮着一盏灯笼,圈出一方极小的光晕,和明月居的亮堂天壤之别。
静羽已经知晓这般情形所为何事,进房后双膝跪下,对谢尧伏身叩首。
谢尧脸色冷沉,双手负在身后,“这几日,她都说了些什么话,可有提到那个人半个字?”
静羽回忆片刻回:“夫人并未提到旁人。只是今日,夫人和那歌伎单独说了会儿话,奴婢到时,只听到她提到一桩旧事。”
静羽顿了顿,将她在门外听到的莺娘所说一从良妓女的故事一字不差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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