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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棠溪珣可受不住了。
他在那梦境中就觉得饱受折磨,此时脑子里一片混沌。
现实和梦境交叠,棠溪珣觉得有两个管疏鸿在对他轮流夹击,各种感官的刺激重叠在一起,让他的眼前仿佛要炸开似的发白。
眼泪不知不觉就涌了出来,只哭得气噎声堵,几乎连喘息都费力,怀疑是噩梦,又怎样都醒不过来。
不知过了多久,白光轰然一爆,身子那种堵的仿佛要裂开的沉重才得到了缓解。
梦境中,他瘫软在了宫殿地面铺着的金砖上,半分也动弹不得。
皇帝弯腰用龙袍裹住他,极尽温柔地抱起来,带着他走过宫廷中长长的甬道,穿过重重殿宇飞檐,愈行愈深。
“你瞧,这宫殿这样大,这样黑,里面到处都藏着冤魂和叵测的人心。”
明明刚才被欺负的人是他,对方说话时却带着些鼻音,那样眷恋和珍惜地将他在怀中抱紧,低语道:
“我不想带你进来,又不能没有你。我怕你有一天会后悔,会厌恨我,那我还不如现在就死了……”
棠溪珣浑身的骨头仿佛要散架了一样,某个被撑开的部位还没有及时清理,简直湿泞不堪,随着对方步履的轻晃而微微抽搐。
可是靠在这个全天下最尊贵的怀抱中,鼻端是熟悉的气息,却又让他感到了一种心安。
他轻轻地侧头,将脸贴在绣线勾勒出的龙纹上,说:
“那时在战场上,你同我说过什么?”
管疏鸿微微一震,回答时却毫不迟疑:“你在哪,我在哪。”
“我也一样。
棠溪珣笑了笑:“你在哪,我在哪。”
一只手带着疼惜抚过他微肿的眼角。
风来云散,头顶忽然有一束光照下来,洒在两人身上。
紧接着,这束光越来越亮,晃的棠溪珣睁开了眼睛。
——现实中,他躺在管疏鸿的床榻上,身上已经被收拾的清清爽爽,窗外是夕阳西下,暮云合璧,管疏鸿撑着手靠在他的身侧,正轻轻帮他按摩。
棠溪珣一时间十分恍惚,几乎有点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
管疏鸿亲了下他的鼻梁,歉然道:“好点了吗?累了就再睡会?”
棠溪珣只以为做了奇怪的梦,根本不知道刚才自己熟睡的时候,这家伙又干了一回坏事。
他就是纳闷,明明应该已睡了好半天了,身上那种酸软感居然还在,人倒是一点也不困。
他于是摇了摇头,说:“不睡了,睡不着。”
棠溪珣自己可能都不知道,他不高兴的时候,嘴是有点微微嘟起来的,再加上刚洗完擦干的长发完全散开铺在枕上,这样子比平日更多了几分稚气,让人觉得刚才对他做的那些事简直都像是犯罪。
管疏鸿心软的不行,说:“腰疼吗?我再给你捏捏。”
棠溪珣撩起眼皮,瞥了一眼眼前的坏人,一把小腰在被子里挪了挪,送到管疏鸿跟前,示意他可以捏。
管疏鸿忍不住笑了,隔着被子拍了拍他的屁股,给棠溪珣揉腰。
他们的关系越近,管疏鸿越是觉得棠溪珣生的很妙。
一开始只是觉得他的相貌美,身形漂亮,但逐渐才发现,他从里到外,哪里都生的恰好好处,正是个令人怜爱又痴迷的模样。
就说此刻他手下这把腰,腰肢纤细又有韧性,天然一段弧度能掐能抱,勾人心魂,只令人爱不释手,流连不已。
管疏鸿捏完了腰,又去揉腿,那双腿亦是生的笔直修长,只是此刻肌肉确实有些绷紧,想必那时被他掰开几番,还是没放松下来。
管疏鸿低头一看,见棠溪珣半边脸埋在枕头上,被子盖的很高,只能看见泛红的鼻头,眼睛乖乖闭着,任由他摆布,看上去有点餮足,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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