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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琛静了静,被她这样一骂,反倒生出了一股心气。

他的胸口上下起伏着,过了片刻,昂首说道:“娘是我错了,我这次认输,但是我总需要一个机会……这次若走了……”

陶氏冷冰冰地说:“你的机会不在尚书府。既然已经干出了丢人的丑事,还不如便搬的利索些,也让人家稍微看得起你点。你赖在这里不走,是真要等着靖阳让人把你轰出去才好看吗?”

陶琛的脸色十分难看。

陶氏又道:“你动脑子好好想想,这事难道真是巧合?不。我倒觉得说不准是你怂恿贺子弼换了棠溪珣的酒这事先被他知道了,他才会对付你……”

她说到这里,不禁叹了口气,摇摇头道:“再说这些也没有意义,既然仇已经结了,那么不分出个胜负也不行了。”

陶琛这时候也冷静了下来,低声问道:“娘,您可有什么法子?”

陶氏沉默了一会,然后突然走到窗前,将窗子推开,对外面低声吩咐道:“你们把周围都看好了,不要让人接近。”

然后,她这才令人取出一只匣子,其中放着一张发黄陈旧的洒金宣纸。

陶琛疑惑地将那张宣纸接了过来,发现上面写了几句话:

“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一首乐府中的《上邪》倒是不稀罕,关键在于,这几句话用了两种笔迹,他竟然还都认得。

一个是太子,另一个,则是棠溪珣。

只是那字迹要比如今稚嫩一些。

陶琛心中惊疑不定,他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某种令人震惊的真相,一时又不敢相信。

于是他不由问道:“娘,他们两个一起写这情诗做什么?难道……废太子果然已经临幸过棠溪珣了?”

陶氏却冷笑一声,道:“没有。最起码我没有打探出来。”

陶琛说:“那这诗……?”

陶氏道:“这是他们两人有一年在皇后宫中宴饮行酒令时抽中了花签,行乐时写的,那次我也在,就悄悄拿了回来,原本还有其他人的笔迹,被我裁走了。”

陶琛发现没有棠溪珣的把柄可抓,十分失望,不由苦笑道:“那您拿这东西做什么?”

“有些事情,不必管事实如何,只要有人信,便是真的。”

陶氏道:“刚才我把它拿给你看的时候,你不就误会了吗?”

她拍了拍陶琛的手,让他把这张纸攥紧在手心中,说道:

“你去拿着它,告诉贺子弼,就说棠溪珣自幼便是太子的禁/脔,对太子死心塌地,一定会为他报仇。棠溪珣心狠手辣,谋算深沉,只要有他在,当初告发东宫谋反的贺家绝不会有好下场——这就是他那时对付贺涛的原因。”

“至于剩下的……”

陶氏慢慢地说:“借刀杀人永远要比自己出面省事很多,这一点你应该明白。”

陶琛终于自己握紧了手,点了点头。

不错,他不可能一辈子只是当棠溪家的一条狗。

走就走,他想要的东西,既然没人给他,他就自己想办法夺回来!

陶氏看着儿子脸上的坚定之色,目光一闪,欣慰地笑了笑。

“这才对,娘就在这等着,等你风风光光地来接我。”

她握住了陶琛的手,低声说:“你就是娘的一切啊。”

陶琛终于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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