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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在某个遥远的过去,他就曾经感受过这样的恐慌。
他到处寻找着这个人,不惜大动干戈,穷兵黩武,然而竟是上天入地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
于是,什么都来不及去想,他下去,把棠溪珣拥进了怀里离开。
此时,人就站在了自己的面前,管疏鸿心中的不安却没有缓解。
他捋平了棠溪珣肩头上的衣服,却没有把自己的手挪开,而是五指收紧,轻轻将他扯进了自己的怀里抱了抱。
棠溪珣突然被管疏鸿抱住,怔了怔,本能地想要挣脱,但他刚刚更改了陶琛的剧情,其实很是疲惫。
管疏鸿身上是刚才那股让他感到温暖和平静的气息,让棠溪珣忍不住安静下来,在管疏鸿的肩头上休息了片刻。
但软弱的表情只出现在他将头埋入管疏鸿肩上的刹那,片刻之后再抬起脸来,棠溪珣唇边已经重新带上了淡淡的笑意,直起身来,说道:
“今天谢谢你。”
管疏鸿凝视着他,问:“那个陶琛之前是不是做过什么对你不利的事?”
“嗯……”
棠溪珣道:“你不妨再多猜一点。”
管疏鸿道:“你要是想直接报复他,用不着这么迂回。你一开始让人故意掉落那张花笺,分明是试探的意思更多一些——你在怀疑他之前做过什么,但不确定,现在确定了,对吗?”
经过这段日子的相处,棠溪珣发现,管疏鸿虽然在某些时刻显得有点呆呆的,但在他头脑清醒的大多数情况下,他敏锐的惊人。
每当此时,棠溪珣都会提醒一下自己,这个人本质上的危险和可怕。
他不动声色,只说:“确实如此。我自幼对花生过敏,这事只有少数人知道,但昨天有人把我的酒换成了有花生的方子……”
“是陶琛?”
管疏鸿没想到棠溪珣这个表弟这样恶毒,心中生出一股怒意,皱眉道:“那总得把这事告诉棠溪尚书他们知道吧!”
“没有这个必要。”
棠溪珣一摊手,轻轻说了句:“你忘了刚才鄂侍卫说的话了?”
刚才鄂齐办完事回来,悄悄跟管疏鸿报告了从陶琛那里监听来的话。
其中有几句话,是关于陶琛提起的靖阳郡主为他高中探花打制发冠一事,而棠溪珣是跟陶琛同榜的状元,却什么都没有。
当时他们本来没当着棠溪珣的面说。
管疏鸿轻声道:“你听见我们说话了?”
棠溪珣冲着管疏鸿略带揶揄的一笑,无所谓地说:“是啊,偷听的,要罚我么?”
他的眸子一直亮晶晶的,笑容也总是极美,可是多情的眉眼中却透着一种苍凉的气息,透过精致的面庞、清雅的气质隐现出来,仿若花开荼蘼,蓦然击中人的心头。
那一瞬间,管疏鸿瞧着他,突然觉得难过万分。
难过的他想要拿起剑,杀掉那些让棠溪珣受委屈的人,或者把棠溪珣抱在怀里,捧在手心里,保护的严严实实的,不染半点风霜。
他正想要做点什么,忽然,两人同时听见一阵脚步声,从另一边传来。
与此同时,还有女子利落的声音:
“今天是怎么回事?要不是我恰好带着护卫路过,你走都不好走。”
管疏鸿大概还不熟悉,棠溪珣却一听就知道,说话的人是他的二姐棠溪妲。
他隐约猜到了另一个人是谁,于是冲着管疏鸿比了个“嘘”的手势。
只听另一个说话的人果然是陶琛。
“表姐。”他郁郁道,“你说该如何是好?我今天……我今天算是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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