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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第,成为翰林侍讲,十六岁与天下书生论辩玄理,拔得头筹,从此声名鹊起。
本就是才子,再加上还生了一副好样貌,更是令见之者莫不倾倒,西昌的词臣说他是“齿如编贝唇激朱,水云随身月为骨”,往往打马街头,皆是掷果盈车,万人空巷。
管疏鸿怎么想也想不到,方才躺在自己身边的,不是丑八怪也不是狂徒,竟然是他。
意识到这个,他一时间心中的滋味十分怪异,说不上喜,也说不上怒。
其实他对棠溪珣并不算陌生,小时候还带着他玩过,后来他们越长越大,见的也少了。
再加上近两年西昌的太子和皇帝之间关系日益紧张,棠溪珣作为东宫属臣,也低调了很多,惯来深居简出,所以两人虽然都在京城,算来已经快一年都没碰过面。
疏离至此,他……真会对自己有意?开什么玩笑。
管疏鸿才不会相信这种鬼话,他想来想去,觉得棠溪珣一定是在骗刚才那个傻乎乎的小丫头吧!可能是……为了找理由给她银票?
管疏鸿听见玲珑推辞着银票,最后还是没有推掉,不得已拿着走了。
他知道,棠溪珣小时候便是这幅性子,素来最是心软优柔的一个人,这个他也同情,那个他也怜惜,出门遇上街边的乞丐,都要停下来给几个子儿。
呵,傻得很。
玲珑救的是自己,自己自然不会亏待这女子,用他多事么?
只不过想起这些来,管疏鸿的思绪忽然又有点歪,忍不住想到,棠溪珣小时候就是个极漂亮的孩子,也不知道如今是什么模样了。
“砰”地一声,玲珑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了,房间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管疏鸿听见棠溪珣朝着自己的方向走了两步,又站住了。
管疏鸿在心里冷淡一笑。
他刚才果然不过是演给玲珑看的,这不,人一走,他就不会再来床上了。
呵,当然,他也不是盼着棠溪珣上来,不来正好,只是竟拿心悦于自己这种事当成借口,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都实在……有些轻浮。
这么要紧的话,是好随便同人说的吗?
然而紧接着,管疏鸿就听见棠溪珣轻笑了一声,然后被褥下陷,他又一次坐在了床边。
那笑声跟刚才他对着玲珑时的温柔浅笑完全不同,而是有些得意,也有些……狡猾?
像是干成了什么坏事一样。
管疏鸿:“?”
然后,他突然觉得身体一凉,意识到,是自己的被子被棠溪珣给揭开了……
原来,就在刚才,棠溪珣收到了系统发来的新剧情生成通知:
【恭喜您成功阻止限制剧情“荒唐梦青楼同枕席,为报恩调香共交欢”发生,即将获得丰厚奖励!新剧情已提交,正在等待系统上线审核中……
(本条为自动回复,新剧情等待审核期间,宿主可进行自由活动。)】
刚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系统一直卡顿,棠溪珣原本还有些担心会影响他的任务,现在看到新剧情已经提交上去,他也就放心了。
他坐在床畔,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那些红色的“伤痕”,低低笑了一声,随意拿帕子尽数抹了个干净。
他根本就没找过管疏鸿,伤当然也是假的,刚才棠溪珣从枕下摸到了一盒胭脂色的脂膏,就顺势抹在了手上一些,又故意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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