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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暧昧到足以烧红他耳朵的怪话。
他也不能、他是她的善教,他不能......
温子珩一下清醒了过来,急忙想要后退,然而就在这时,对方忽然倾头,亲自了结掉了二人最后的距离。
——李澄玉欣赏够了他的自我挣扎。
带着酒香的温暖覆上唇瓣时,温子珩的耳边嗡嗡作响。
恍惚间,他听到面前少女含混不清的笑声。
“原来,善教的、是这种味道啊......”
第40章
“善教是在想我吗,这么入神?”
李澄玉含笑的问询声打断了青年缠绵的思绪。
温子珩不由地呼吸一滞,感叹她目光敏锐的同时又有些羞赧心事被轻易洞穿,玉白的耳根随即发起烫来。
见他并未否认,少女面上的笑意愈发浓深。
她咽下口中冰冰凉凉的酥山,银勺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瓷盅边缘,哒哒的清脆声响落在青年耳中,犹如警钟般,莫名激得他后背掀起一阵战栗。
“看来是了。”
李澄玉说着,垂眼用银勺挖了块几乎透明的雪碎,再次伸到温子珩面前。
笑吟吟道:“喏,奖励善教的。”
用别人的东西向对方行奖,又说得理直气壮,这世间大概唯有李澄玉一人做得出来。
温子珩警惕地望了她几瞬,将将启唇,李澄玉却手腕一压,将那勺雪碎顺着他脖颈倾入了衣领中。
兴许是天气逐渐炎热了的缘故,今日青年难得穿得不似往前那般里三层外三层严严实实。
而是着了袭绶蓝色的交领窄袖长袍,外罩云影素纺大袖轻衫,青玉簪头。
风动袂浮间,愈发衬得他眉目如云描墨画,气质温润如玉、清雅出尘。
加之内衬穿得是低交,微微漏出一截白玉般修长的脖颈,说话时,凸出的喉结上下滑动。
方才便勾得少女盯着瞧了许久。
有时候,李澄玉总觉得男人长喉结这玩意儿,就是用来勾引女人的。
除此之外,她想不出别的妙用。
“唔......”
温子珩受惊低头,水墨般清澈分明的柳眼讶然地望向她。
李澄玉当即收回手:“呀,真不好意思啊温善教,澄玉不是故意的。”
她嘴上虽是在道歉,可面上得意又顽劣的笑却是掩也掩不住。
——她惯常喜欢这样作弄他。
青年见状,倒也不恼,只是朝她无奈地叹了声气。
最多难耐地蹙几下眉——被少女灌进去的雪碎正随着他的呼吸自锁骨处缓缓滑落,现下这一会儿的工夫已然流至软红之上。
冰凉的触感令温子珩的气息克制不住地发生紊乱。
盛夏时节的红樱偶遇冰雪,顿时被冷镇得如砾石般咯人。
体温将碎冰烘得暖融,彻底化开,在青年薄而垒明的腹肌上留下淋漓水痕。
察觉到自己这一变化,温子珩慌乱不已地咬住了下唇,耳根连带着脖颈红得犹如五月榴花,呼吸断断续续羞耻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对面的李澄玉瞧见这幕,满含深意地望着眼前人,笑嘻嘻明知顾问:“善教很难受吗,不若澄玉帮善教将碎冰弄出来如何,也算是将功赎罪。”
说着,少女抬步向前。
这厢,她刚将手指搭在青年领边还未动,手腕便被对方攥住了。
温子珩涨红了一张俊脸,眸中涌动着挣扎与乞求的水色:“不、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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