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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却如同捕兽夹一般紧紧地扣住浅浅的手腕,这是他惯常用的动作,如今都被满足了也没有松开。
好像觉得,离了他,浅浅已经会受到伤害的。
一颗心都融化成糖水,恨不得煎了给浅浅服下,脸上神情正儿八经,像是思索什么国家大事,奈何憋了半天,也只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人间至爱,人间乐事,这些得活着才能有意思。”
浅浅,浅浅,这个名字简单,朗朗上口,妖族取名也没有人族如今王莽立下的规矩,说是唯有单字才贵,在大藕嘴里好像能够品出甜味一般。
他以前从来没有觉得活着是什么好事,活着死了都行,但是惹了他的必须死。
用膳吃饭无甚喜好,查不出什么喜恶;睡觉坐卧不能叫他安心放松,只是学着闭上眼睛,像是一尊傀儡适应着规则——却又不知这规则到底是何用意,与他又有什么利害关系。
可遇到浅浅,软蓬蓬的一团,他那时想得如何已经记不清了,却知道这是自己手里唯一的软物,触碰的力道都下意识轻了三分。
那日的太阳正好、那日的蝴蝶好像掠过他耳畔,那平淡的画面,都因为她的到来有了色彩,对比其他寻常,一切都显得那么可爱。
原来......缘分早就注定。
他想着,不知为何突然慌了神,这原本对他来说是从来没有的情绪。
可如今想起来,只怕自己之前表现......不是很好。
他掠过死不死、杀不杀这种简单的问题,迟来的、捕捉到一点模模糊糊的念头,原来浅浅是生气的。
她是该生气。
可自己,又要怎么办?
那新婚贺礼里也没教这个,丝毫不给大藕这个一点即通,不点如木头的脑袋一点儿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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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并不知晓大藕想的这么快,精力这般旺盛。
能把自己硬生生弄的晕过去,还有工夫想东想西,一点儿也没有睡意。
她只觉得自己好累,像是在大海中被巨浪吞噬的小小船只,翻江倒海,身体每一处的都叫嚣着乏累,等到了岸上,也不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而是得一喘息之地。
大藕又将毛茸茸的脑袋蹭过来,他头上那顶莲花金冠,是浅浅专门为他寻得,方才太过激烈,她的手有时打到别处,那冠子就是那时候落下去的。
现在他风华昳丽的驸马披着锦缎一般的发丝,又因为这些日子长时间将发丝盘起,如今散开在脑后,带了一点自然的弯曲,像是缠在身上的海藻。
脸上连他自己也不知地带了一抹笑,甜丝丝的,像是融化的蜜糖。
这时候才能看出他年少,才能看出他无过往的记忆,才能笑得这么真挚赤诚——在经历很多事情后,是笑不出这么坦诚的笑来的。
这种容易笑,如同幼时父母说表现得好就过年时候新做一件棉衣,小孩激动着、按捺着,老老实实大半年,结果父母不仅给制了新衣,还一并送了头上戴的花。
一种被幸福环绕的、独属于小孩子的欢乐。
就是配上大藕眼角的锋芒,还有他脸上的艳丽,这黑黝黝的睫毛映衬着他黑而亮,又一眨不眨的眼睛,面无表情的时候真的像个男鬼。
“浅浅...浅浅......”
浅浅没有想过他会这么痴缠,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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