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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因四叔不好,族里有过新族长的讨论,支持梨花的有,反对的也有。
而且反对的理由基本只有一个:梨花太小了。
虽说去年带领大家躲过了几场劫难,但那是小姑娘的直觉,眼下太平了,族里需要的是带大家吃饱饭的族长,而不是逃难的族长了。
追根究底,那些人还是更看好赵广昌。
他经营过粮铺,等外头不乱了,可以带大家做生意赚钱。
赵武有点动摇了,想说梨花如果是大房的娃该多好。
这样她和赵广昌谁做族长都不会生分。
赵铁牛又翻了个白眼,“三堂弟生的不好?要是大堂兄生的,你当有我们好日子过?”
赵广安有两年没学好,但谁小时候没做过离经叛道的事儿?而且赵广安后来不是改了吗?
知错能改不是坏事,赵武咋还揪着以前那点事不放?
他问赵武,“你不喜欢三堂弟?”
“没有的事。”赵武不想得罪三房,要知道,老太太睚眦必报,如果传到她耳朵里,铁定要上门问自己要个说法的。
全族上下,没人敢招惹老太太的。
偏偏他藏不住事,一旦想到要选族长就开始叹气。
赵铁牛见不得他故作深沉的死样,往前拉开了和他的距离。
一起来的还有树村和富水村的人,看赵武长吁短叹的,不由得问赵铁牛,“他怎么了?”
“谁知道呢,别管他,咱走自己的。”
这些岭南人不知哪天进的山,回去后,大家想将烤饼分来吃了,谁知一掰开,里头竟是黑漆漆的毛。
吓得人手一抖,赶紧把烤饼丢了。
赵铁牛送梨花回洞里睡觉,赵大壮领着人焚烧尸体还没回来,一些村民坐在树村的木屋下休息。
天儿已经黑了,隐山村的吴娘子洗了碗筷回来,转身间,瞥到一抹黢黑的颜色。
见赵武抱着衣裳,不由得多看了两眼,总感觉眼熟,问回来的人,“我看赵家人抱着衣裳,哪儿来的?”
富水村的人不知永乐村作恶的官吏是岭南人假扮的,回道,“岭南人的官服,十九娘让收好留着日后用。”
吴娘子蹙眉。
赵武走得快,她没看清衣裳的款式,但那颜色,跟进村的益州官吏身上的很像。
她又问,“各州的官服一样吗?”
“不知道,咱也没见过益州官吏,哪儿晓得益州的官服长什么样?”
吴娘子解释,“益州的官服是黑色的,腰带上绣有益州城墙,上面还有益字。”
富水村的人想了想,“我不识字,不知道衣服上绣没绣字,但赵铁牛展开衣服时我瞄了眼,腰间绣了图案。”
是什么他不知道。
吴娘子身形一晃,差点站不稳。
富水村的人纳闷,“你怎么了?”
“我...我没事。”她立刻去找窦娘子,告诉她自己的猜测,让她找赵家看看。
窦娘子手里还抬着刚洗净的碗,抬头看着吴娘子,反应迟钝,“是益州的官服又当如何?”
“那进村的可能是岭南人,村里的女娃可能是被岭南人带走的。”
吴娘子挂心大女儿的安危。
官吏进村的那日,大女儿为了保护小女儿被抓走了,生死不明呢。
窦娘子渐渐回过神,让她抬箩筐,边擦手边往石洞跑。
洞里,梨花被老太太惊天动地的哭声惊醒了,刚睁眼,人就被老太太紧紧搂住,“你去哪儿了,你是不是要吓死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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