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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广从脸色微变,让老太太陪他不是给他添堵吗?
他坚决不同意,“我不管,我去的话必须让铁牛和我一起。”
梨花
偷偷抵老太太胳膊,老太太脑袋一昂,“怎么?我老眼昏花不配和你一起是不是?不让老三跟着也行,把二郎带上,遇到事你们父子两自己商量。”
赵广从的儿子不过十三岁,性格腼腆,属于三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的人,赵书砚去叶家后,他曾私下警告过书塘不能学大侄子,赵书塘没理他,当他不存在似的。
给他气得火冒三丈。
这样的人要是跟他出谷,赵广从担心自己被气死。
他退而求其次,“李解呢?”
“他有其他事。”
戎州乱到何种程度无从得知,她想让李解溜进戎州看看情况,若有可能,再去荆州瞧瞧,想到什么,她缓缓挑起眉,“二伯要是不喜欢这门差事就算了,我给你安排其他的。”
赵广从心下警钟大作,“什么差事?”
“明天再说。”
赵广从眼皮跳了跳,直觉不是什么好事,他问梨花,“我要是和你阿耶出谷,只盯着梅娘她们就行了是不是?”
“当然不是,山谷的地有限,你们既然出谷了,就得开些地出来种粮才是。”
所以无论如何都得干活?赵广从低头思索,决定等梨花说了另一件差事再做决定。
谁知梨花根本不给他机会。
夜里,他迷迷糊糊快睡着时,隐约听到屋檐下叽里咕噜的传来说话声,他翻个身,决定接着睡,下一刻门响了,梨花再外面敲门,“二伯,睡了吗?”
赵广从装聋,抓被子盖住耳朵,不料惊醒了黄娘子,她坐起身推他,“二郎,三娘找你有事。”
“什么事不能明天说?”
他脚底磨起的水泡没好呢。
赵广从不耐烦地套上衣服开门,黑着一张脸问,“什么事啊?”
’啊‘字刚出口,就见面前递过来两张泛黄的纸,他先是不屑,待看清后,忙上前一步反手拉上门,震惊道,“哪儿来的?”
“大伯给的,二伯你要吗?”
话音未落,赵广从已经伸手把银票接过去了,估计怕是假的,他脸颊贴近,将银票放在灯笼前看了右看,“你大伯还真是能干。”
不是把钱全部给老太太了吗?怎么还拿得出钱来?
好像不对劲,他直起腰,“你大伯啥时候给的?”
“去年。”
“你给我作甚?”
他有自知之明,老太太最疼的就是三弟,有钱不可能轮到他头上,他盯着梨花,“你想要干什么?”
“二伯你不是讨厌干农活吗?我问阿奶拿钱准备让你干老本行。”
老本行?
不就是四处收粮?他皱眉,“现在哪儿还有粮收?”
好几个州都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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