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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让严弋抱住自己,但话到嘴边,成了句:“你不准进来!”
闻言,严弋身型一滞,手臂用力把住窗框,硬生生止住进入的趋势,他半边身子悬在空中,手臂青筋暴起,道:“好,好,我不进来,你别哭,先披上外衫,小心着凉。”
不在时想着他来,但人真在眼前了,谢瑾宁却后知后觉地感觉到逐渐漫上心扉的羞耻。
因为没抱着他睡就睡不着,还哭了,好丢人啊。
“谁哭了,你看错了。”穿好衣服,他立刻别过脸,只留半张泛着湿意的白净侧脸和单边耳朵对着严弋,嘴硬道:“夜半三更的,你不回家睡觉,在这儿干嘛?”
严弋低叹一声:“我睡不着。”
谢瑾宁怔住。
以往夜间他喜欢往严弋怀里拱,与他肌肤紧贴手脚相缠,将自己毫无距离地贴合。严弋素来炽血如岩浆,火气旺盛,一次自然无法**。
但为了和他一同入睡,即使兴致盎然,往往也会按捺住,安安稳稳地将人抱在怀中。
只是那支着的狼尾到底成了阻碍,或是小腹,或是后腰,隔着衣料也能将肌肤硌红,不过,时间久了,谢瑾宁却也有些习惯。
甚至因着那格外烫的热度,有时他还会凭着本能靠近,半梦半醒间,抬腿将其……
他是暖和了,折磨的却成了严弋,他白日不提,谢瑾宁也能从夜间相对时的颤抖鼻息与满额热汗中察觉。
谢瑾宁方才还在想今夜分开睡,严弋不用再忍耐,应当会好受些,没想到他也睡不着吗?
如此想着,他还未问出声,却像是心有灵犀一般。
严弋轻声道:“阿宁不在我怀里,我便觉心头空落,像是缺了块儿东西,怎么也填不满,别说入睡,就连呼吸都觉不适,难受得紧。”
这么严重啊,谢瑾宁足尖微动,忍住了没转头看他,唇角的弧度没压不住,微微翘起些许。
“哦……”
但事实上,严弋就没出过谢家院门。谢瑾宁没应声,他便原地踏了几步做出远去的假象,实则悄然溜到了屋后,双臂抱怀靠在墙边,准备等他睡下后再离开。
谁料这一等,等来了只把自己弄得泪眼朦胧的小猫。
“膝盖痛么?可需上些药?”
谢瑾宁摇头,耳廓渐渐浮粉,如沾了晨露的嫩桃瓣,“你,你呢?”
“一见阿宁便好了。”
油嘴滑舌,谢瑾宁嗔了他一眼,飞起薄红的眼尾如沾了胭脂的羊毫上挑的一笔,晕染着欲说还休的娇蛮,潮湿水汽化作潋滟春水,眼波流转间,将泄进屋内的月色揉碎成醉人心魄的涟漪。
漾开在严弋心头,搅得他喉头发紧,连呼吸都染上了三分滚烫,掌下的木料“咔吧”一声,严弋一僵,在谢瑾宁发觉之前,缓慢地撤了出去。
谁都没再开口,晚间桌前那僵硬的氛围却散了。
“咕噜噜。”
忽地一声打破沉默,胭色迅速爬上玉白脖颈,顺着衣领蜿蜒而下,严弋的视线凝在被绵白布料拢住的细腰间,眸光晦涩,似要将那衣衫盯穿,瞧见其中的平坦柔软。
“我饿了。”他道,“我准备去弄些夜宵吃,阿宁要用些么?”
谢瑾宁矜持地抿了抿唇:“都这么晚了,会打扰到爹的,这不好吧……”
“所以,我们不在这里。”
窗外的男人逆光而立,向谢瑾宁伸出手,晚风将他额前碎发卷成不羁的弧度,棱角分明的轮廓在光影中模糊,却掩不住他眼底翻滚着的炽热。
严弋扬唇轻笑,眉目舒展,声线裹挟着不容拒绝的魄力:“阿宁,要和我一起去么?”
他一身深褐短打,洒在他身上的月光却好似副银色盔甲,恍惚间,谢瑾宁还以为自己看到了名意气风发的将军,呆呆地朝他走进,将手放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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