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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峰冷硬的线条在柔光中舒展,平直唇角却藏着未褪的沉肃,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在面容上悄然角力,奇妙融合。

谢瑾宁默默将话咽了回去。

他的视线落在严弋眼睑,就是不跟他对视,悄咪咪在心里骂了句。

坏男人。

比起平日事事顺着他的温驯模样,今夜的严弋对他格外严厉,而他作为河田村受众人敬仰的谢夫子,明明与严弋情意相投的亲密之人,现在倒像是成了他的学生。

严弋就这样逼迫,不许他逃,也不许他说慌,逼他直面自己的变化,非得让他承认,自己生出了这等病态诡异的欲//望。

哪有这种的坏夫子……

简直坏透了!

但。

澄澈眼眸怯怯上瞥,被男人眼底灼灼的火烫到,威严的,带着掠夺感的气息,让谢瑾宁后脑发紧,却又在心底泛起隐秘的悸动。

“不难受。”

红唇张合,做出的口型转瞬即逝。

“什么?”

瞧见那轻勾的唇角,谢瑾宁嗔他一眼,又在感受到身后那双手掌的无声催促时,挑起的眼尾骤松,嗔怒也带上了几分惑人的味道。

“不难受。”他含糊着说完,咬咬牙,“你不要只揉一边啦!”

略带薄怒的眉眼春意盎然,逸态横生,严弋极力克制的狼尾也随之横起,在玉石前虎视眈眈地垂涎。

玉石主人却浑然未觉。

“好好好,是我不对。”

严弋闷笑,连带着胸膛都在震颤,笑得谢瑾宁都快炸毛,才终于扔下令他感到不安的戒尺,覆上备受冷落的另一侧。

无需用力,指节便自发陷入那如云绵软中,细腻滑嫩,韧劲十足,怕是能够随心所欲,被揉成任何形状。

但他只是覆着,并无过多的动作。

“不难受,那便是舒服了。”严弋故意朝相反方向曲解,“不过,说好是惩罚,阿宁怎的先舒服上了?”

谢瑾宁还来不及反驳,便被问得哑口无言,头顶羞得快冒烟。

他都已经自我承认了还不够,难道就非要他亲口说出他就是被那两下打出反应了才行吗?!

他又不是什么受虐狂!

谢瑾宁低头看了眼都快冲破布料抵上他小腹的狼尾,气呼呼地伸手一拧。

见男人吃痛闷哼,面部肌肉扭曲,谢瑾宁绯红小脸闪过慌乱,又仰起,理不直气也壮地道:“你还好意思说我,你自己不也是,之前被我踩了压了都没下去。”

还翘得更凶了,比起他,严弋才像是变态好吧!

谢瑾宁一下就没那么不自在了。

严弋吸了几口冷气,太阳穴突跳,手臂上抬将谢瑾宁托起些许,一把扯下他的亵裤,在撕拉声中,扣住胯骨用力一拉——

糙热有力的狼尾迫不及待地从被撕开的小口蹦出,直直撞上水润细嫩的玉石,玉石主人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莽撞袭击,涎玉泣珠,哆嗦着栽进恶狼怀中。

“我并非阿宁所想那般。”对疼痛习以为常的严弋侧头,薄唇含住在烛影中颤颤巍巍的耳尖,“只是因为,只要是阿宁给的,无论是什么,我都甘之如饴。”

若是不给,偷香一口也未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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