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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稍稍用力,便能吮出沁甜汁水。

木柜就在身后,谢瑾宁却像是被钉在原地,寸步难移。

夜风卷动烛火,在他眼中晃出潋滟波光,将他本就不宁的心绪搅动得一塌糊涂。

严弋会怎么罚他?

戒尺不打手心的话,那……又会打在哪儿?

指尖忽地传来一阵湿濡,几枚花瓣碎在他指腹,为其染上一层更深的胭色,谢瑾宁猛地收回手,不敢想了,也不敢再碰。

他缓缓转身。

眼前已不是最初那扇柜门半斜的简陋木柜,比原先大了一倍,木料厚实光滑,是严弋拖来木头自己做的。

严弋本就会些简单的木工活,又特地去找木工学过,他力气大,手脚麻利,做起木工活来又快又细致,房中的木桌,木椅也皆是他一手制成。

剩下的边角料,严弋细细磨平木刺,棱角,用其做了三把戒尺。

谢瑾宁将重量和粗细刚好的一把拿去了竹堂,他气力不大,打学生手心时也只是轻飘飘一下,用以提醒,自认不会出现劳什子将戒尺都打断的情况,便将稍宽和略细的两把放至柜底,不见天日。

却没曾想,将会被人用在他自己身上。

面颊又开始发烫,谢瑾宁定了定神,一鼓作气打开柜门,抱着两把戒尺坐在床沿。

他心跳加速,手心生汗,臀下的床褥柔软,他却有些坐不住,左右摇了摇,又忍不住想起身去看严弋在做什么,犹豫半晌,干脆蹬了鞋袜上床。

他望着烛火,眼皮越来越沉,迷迷糊糊靠在床头睡了过去。

……

院内夜色厚重,放眼望去,只一处燃着灯火。

木门未关严,缝隙泄出的暖黄烛光在黑夜中格外显目,是光亮,也是隐秘的邀请。

严弋行至门前,正欲推开,还是转过手来,屈指轻叩。

“叩。”

“叩。”

“叩。”

三下,力度由轻到重,最后一声响动落幕,半息后,带着鼻音的沁软嗓音飘来。

“进来,门没关呢。”

严弋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一幕让他呼吸微滞,心口那汪热泉咕噜噜冒起了泡,将他因李家妇对谢瑾宁所言生出的不虞暖化。

少年一身绵白中衣,头顶银簪歪斜,乌发凌乱,几缕青丝自颊边垂落至腰际,衬得那截被衣带掐住的腰肢更为纤窄。

许是小憩了会儿,他盈盈眉眼间还带着几分倦意,抬脸望来时,颊边竟还印着道二指宽的红印,实在惹人怜爱。

乍凝的眸光看到谢瑾宁手边静静躺着的罪魁祸首时松缓,平直唇角冲破压制,极轻地扬了扬,又迅速回落。

谢瑾宁小小打了个哈欠:“你怎么才来呀,我都等困了。”

似娇似怨的一句,勾起的尾音绵软,似一只骄矜狸奴迈着轻盈的步伐靠近,高高翘起的尾巴扫过腿边,听的人心痒难耐。

他一条腿垂在床沿,裤腿底下的腿肉腻白,足踝弯曲处,昏黄光线也足以看清埋在薄皮下的淡青血管,如枝似蔓,牢牢护住那如雕冰琢玉的清癯骨节。

不过……若是承受不住想逃,怕是只消扣住此处轻轻一拉,便能不费吹灰之力,将其拽回床榻之间。

眸底暗火烧灼,因心猿意马的遐思骤然升高的温度将男人体表残存的寒凉井水蒸出白汽,又迅速散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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