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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膏打了一个多星期了。松原的医生在他们临走前留了病例单,提醒他在几个时间点上记得复查。今天是第一个复查的日子,工作日,医院距尤天白家坐公交十五分钟,他想偶尔也可以自己在这城里走走。
所以他没叫醒尤天白。
等他用一只手披上外套,拎着病历本准备开门时,又回头向着屋里看。主卧窗帘拉得严实,门虚掩着,门的方向没对着床,只能看到堆起来的被子,尤天白正在深眠。
休马真不知道尤天白每次早上出门的时候,是怎么忍得住静悄悄不叫醒他的。
不过休马也没有坏到一定要让熟睡着的男朋友陪自己早起——骚扰一下总是可以的。
他轻手轻脚回了主卧,手拦到尤天白的腰上,把被子掀开一条缝。很好,没醒。所以他俯下脸,在尤天白的腰上迅速又实在地舔了一口。
在尤天白猛然惊醒的爆鸣声里,休马夺门而出。
和昨天的阴霾天不同,今天天气很温和,说不上晴朗,但温暖。街道边的绿意重了些,总有种要下雨的感觉。
复查结束于早上九点,休马起得早,抢在一众老头和老太太前,成功成为了医生手上第一个候诊的病人。
伤口恢复的不错,没有移位,年轻人营养好,应该一个月就可以拆石膏了。
以上是医生对他的正面评价。
“不过,”医生盯着X光片,若有所思地端起保温杯,“没有剧烈运动吧?”
休马脸上专供长辈的笑没了,半天才说出话来:“剧烈运动……指的是什么样的剧烈运动?”
医生把保温杯盖拧上,语气凝重:“我就说你们这帮年轻小伙子,想运动也得等几天——打篮球、羽毛球、跑步什么的,晚一个月能咋的?”
椅子上的年轻病人相当乖巧,老实回答:“我没剧烈运动。”
这话让医生很满意,他翻过病历本。笔尖磨蹭纸张的沙沙声里,休马忽然又想到了什么。
他问:“医生,其他运动可以吗?”
医生眉头一紧:“什么运动?”
休马目光清澈:“家务运动。”
此家务运动非彼家务运动,但医生永远没机会知道了。
医生甩着手中的圆珠笔,把拧起来的眉毛重新打开,点点头回答他:“那随便。”
那随便。
这句话是春天里最好的良药,少爷走在街上,眉开眼笑。
九点过一刻,休马回到了家门前,他送的崭新密码锁防盗门在陈旧的楼道里格格不入。对于这种鹤立鸡群的感觉,休马甚是满意,不过在他手扶上密码锁的一刻,内心忽然闪过一丝动摇。
尤天白不会在记仇吧?
早上离开前,掀开被子后,尤天白的那声惊叫好像是挺真情实感的。
他定下动作,专注思考了两秒,然后认定尤天白不会拿他怎么样。
指纹解锁,把手转动,门打开,休马第一眼看到了抱着鸡毛掸子倚在门口的尤天白。
啊?
少爷当场一把抓住了门框,小心谨慎往后撤,半个身子闪出了门外,问尤天白:“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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