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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之前尤天白也想过,她如此古怪的脾气大概是疾病所致。但他没具体想过是什么病,什么时候会发作,
夜晚果然很冷,北风传过烂尾楼的楼板,尤天白的头发被风来回吹着,脑仁生疼。他忽然感觉少爷很坚强,足够坚强,如果把尤天白自己安插到这种情景下,他唯一的选择可能就是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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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点,尤天白也来到了医院门前。
其实他来这儿之前,还是做了很大的思想建设的。主要是在医院后巷做的建设,走着建设,站着建设,甚至还在建设的途中,从旁边的小吃推车上买了个加双蛋的鸡蛋灌饼,边啃边向着门里看。
建设达到尾声阶段时,卖小吃的摊主也算站不住了,摊主是个老实人,直接向着尤天白搭话:
“爷们儿,你也是个好男人,媳妇在里面受苦了吧?自己在外面吃饭,来我再给你加个烤肠吧!”
尤天白抬头一看,后巷的位置是妇婴门诊,如果没猜错的话,刚刚几个推着大袋医疗垃圾出来的护士,应该是打产房来的。
虽然新生命的诞生是欣喜的,但尤天白还是止住了咀嚼,几欲翻江倒海之后,他转身接过了小摊摊主的爱心烤肠。
不要白不要。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仅仅是医院一楼,构成就如此之复杂,找到少爷肯定绝非易事。不过先不说这么多了,进去再说。
尤天白三下五除二解决了老板送的烤肠,转头和他道了声谢,接着双手插进口袋,以主人姿态潇洒登场。
走在风里,他感觉自己像是行走在上海滩,而他自己就是许文强,只不过是在医院找人找一晚上的版本。
但天永远不随人意,他前脚刚迈进医院,抬眼就看到了休马。
休马坐在走廊尽头的长椅上,就像临出发前在佳木斯的那一夜,只是他此时孤身一人,是长椅上唯一的过客。
医院是个很神奇的地方。置身其中的人可以是剑,可以是盾,或者踟蹰等一个结果,或者只想着赶紧走——但旁观的人却能把一切看干净。不过今天,尤天白现在站在这里,却什么都看不清。休马就在离他不到五米远的地方,手里举着什么东西,小小圆圆的,眼睛盯向它,神情很简单,安宁又平静。
此时此刻,尤天白忽然觉得自己的乔装前来就是多余,也不能说是多余,至少在前一分钟他还认为是有效的,甚至还想着在直来直去的病房里找个房间躲起来。
但从门口到休马所在的座椅之间,只有左手边灯光闪闪的男厕所,和右手边顶灯尚且完好的女厕所。尤天白当然不能进女厕所,而且这次他也不想进男厕所了。
这一路永远都和厕所脱不了干系,在厕所躲人,或在厕所放空自己,尤天白感觉自己在男厕所蹲坑上禅思的时间比以往任何一年都多。有一刻他甚至怀疑人类历史上的伟大发现、文学史上的伟大赞歌,甚至包括生命的诞生、宇宙的爆炸、人性的膨胀和扭曲,都能在这一米长两米高,踮着脚就能看见隔壁的空间里找到蛛丝马迹。
但这次不能了。还是那句话,他站在离休马不到五米的地方,十步就能走到,他却读不懂少爷在想什么。
算了,罢了。
一开始的伪装都没劲了,他现在只想走过去,让少爷的身边多一个人。
不过该用什么话来开场?
你好,我朋友觉得你很帅,让我来要一下你的号码——对不起,我好像已经有你的号码了。
帅哥,我担心你被人绑走,你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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