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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天白的手正支在嘴边,闻言,他的手指无声无息地蜷了一下,他说:
“我们又没真做。”
休马也懂他说的意思,没有真开个大床房,闹出点惊天动地、石破天惊的事情来,但肯定也不是无事发生,不是以往一般的每一个晚上。
“而且真做了也没什么,炮友也算不上,”他向后抻了抻胳膊,伸了个懒腰,重新看向休马,“你记住,别跟人亲嘴就行。”
毫无道理。
拧起眉毛的表情又到了休马脸上,他撇着嘴看尤天白,从脸打量到嘴,又回到脸,然后问:
“你讲的这什么道理?”
少爷这副嫌弃溢出到了嘴角上的表情成功逗乐了尤天白,但他很快收起了笑。
“我说真的,”他言之凿凿,“你以前和交往过的女孩做到哪一步?”
休马真被他言之凿凿的样子唬住了,思索一下道:“拉手。”
“好,”尤天白很满意,“不要亲嘴。”
可问题是他们现在在黑龙江边的大马路上,休马也没法再去找第三个人瞎亲嘴。但他有点信尤天白的话。
“反正不动真感情一切好说,”尤天白还帮他做了个总结,“不动感情,从不亲嘴做起。”
这比上课做实验写报告看论文可难多了,休马舒展了眉毛,再次遁入思索。尤天白在他旁边如释重负一般拧了拧脖子,放松道: W?a?n?g?址?f?a?布?y?e????????????n????〇??????????????
“好!该上路了,你饿了没?”
还没等到副驾驶上的人回答,尤天白又眨着眼睛看后座。
“诶——你看到我的密封袋没有?”
“哪个?”休马转回脑袋。
“装锤子那个,我记得放在后座了。”
说着,他扶着方向盘前后左右地看,休马看着他找,缓缓开口:
“我扔姓孙的柜子上了。”
话音一落,尤天白当场就仿佛听到了锤头砸木柜的一声响,孙久那黑檀木柜子少说离地两米五,离天花板只有十五公分距离,扔上去的确需要点准头和技术。
不过比起往上扔,拿下来估计更需要技术,首先需要找个东西爬到两米五的地方去,再把手伸进不足十五厘米的缝隙里,摸那把满是脑浆的锤子。
这可比二人转好看多了。
尤天白按着额头思索片刻,问休马:“你就那么扔上去的?”
“对,”休马的回答言简意赅,“话说完,我说送他个东西,从房门口扔上去的。”
一道靓丽的抛物线出现在牡丹江的上空,锤子落在孙久的假证头上,听取阵阵沉默。
“原来你开车门那一下,是来拿锤头的啊。”尤天白自我感叹道。
“但话说回来,”他又把手搭上了方向盘,“他自己都不知道榔头的来历,没准儿杀人凶手真不是他呢。”
从锤头到榔头,物种都改变了,休马一时无话。
“你自己怪我有什么事都先找警察的,”他说,“现在你还想留着物证干嘛,报警吗?”
言辞有力,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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