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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素质也是。
车还没出长春市,视野却挺敞亮,大概是因为东北本身也没什么密集的建筑群,辅路外的雪地里,小村庄的烟囱在冒着烟。
休马盯了一会儿烟囱口的白烟,猛地转头喊了一声:
“我今年二十一!行了吧!”
尤天白又闭了一次靠近副驾驶的眼睛,缓缓睁开后,他如释重负般舒了口气,笑容爬上嘴角:
“你早说不就完事了。”
“我哪知道你这人连高考都没去过啊!”休马的音量没降下来,尤天白的眉头也微微拧了起来。
似乎是察觉到了氛围有点不对,休马抱着手臂缩回椅子,刚才车窗外的小村庄已经过了,现在是一望无垠的庄稼地,只是现在没有庄稼只有地,雪压着连绵起伏的黑土,像是一汪掀起白浪的海水。
“我说啊,”迎面来了辆车,尤天白打了下方向盘,“你这两年前变了挺多的。”
休马抬了眼睛,在后视镜里,他第一次看清了开车老板鸭舌帽下的脸。
尖下巴,薄唇,白,且长得十分干净,看不出多大年纪,但句子里的每个字都比他咬得稳。
他两年前没看清这人的长相,两小时前也没看清,那时候是因为太热太烦太不在乎,刚才是因为太在乎,在乎怎么把两年前那一下还回来,他甚至还不知道这人的名字。
“你叫什么?”他问。
开着车的人用笑声回答了问句,他好像会许多种笑,每种各不相同,但都不是发自真心的。
“你都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怎么敢上我的车?”
休马张张嘴,他真不知道该怎么顶回去。
那人又歪歪脑袋,像是在思索:
“而且你不知道我的名字,又是怎么记住我的?”
白。
休马觉得他很白,不只是肤色,只是整个人给人一种白色的感觉,即使他找遍全身都没有一件白衣服,但这白又不单单是干净,更像是从他语气里就能听得到的,目空一切的白色。
路上空旷无人,座驾底下却猛地来了一脚刹车,一阵刹车簧片响后,休马的鼻子离副驾驶前的玻璃近了好几寸。
面包车刹在了辅路边的紧急通道里,一半在路上,另一半在辅路下的雪地里,那人就这么盯着休马,弹开身侧的安全带卡扣。
“我叫尤天白。”
休马还没从忽然刹车的震惊中缓过来,慢慢转过脸:
“你停车干什么?”
这路这雪这荒野,让他想到一些诸如“曝尸荒野”的字眼。
尤天白把手拍上中控台:
“抽烟啊,你不是问我能不能不在车里抽吗?”
他把烟盒揣进口袋,车门打开,北风穿过缝隙钻了进来。
“啊,还有一件事,”尤天白已经站在了车门外的雪地上,弯腰看他,“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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