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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婚的alpha易感期第一时间会寻求伴侣的帮助,但郁知有什么立场进去?更何况是一个讨厌他信息素的alpha,他不想惹人嫌。

因此他只是站在紧闭的房门前,什么也没做。

郁知想起高中的时候纪潮予因为易感期请假,自己跑到他的出租屋里面,不知轻重地把脖颈露出来,但那都是以前。那些荒唐黏腻的过去都被一同留在那个破旧闷热的屋子里,成为谁也不愿意提及的过去。

门板忽而传来轻响,像是被什么东西拍了一下,郁知也因这一下回神。易感期的alpha信息素攻击性太强,他不应该站在这里。抬脚欲走,却听见低低的两个字,是门里的人在叫他。

“郁知。”

心跳顿了一下,郁知有点恍惚。他其实分不清这到底是不是自己幻听,毕竟幻听这个症状是常态。他伸手,将掌心贴在门上。

什么也没感受到。

郁知嘴角扯起来一点,觉得自己很好笑。

Alpha的易感期通常是三天左右。一直到第三天中午,纪潮予屋子的门终于打开。

房子里只有他一个人。

到下午,郁知终于回来。椰子扑上去,他顺手揉了揉,但看着状态一般,甚至很疲惫,嘴唇有些泛白。他往里面走了一点,才看见坐在沙发上的纪潮予。客厅没开灯,纪潮予被阴影笼罩住。郁知再走了一步,发现纪潮予还戴着止咬器,模模糊糊只能看清半张脸。

他站定,纪潮予抬眼,声音听上去没有情绪:“你两个晚上没回来。”

Alpha身上的信息素还是很浓,郁知不确定他是否度过易感期,本能地想往后退,但是硬生生止住,挂了个笑,语调很轻:“是啊,我就是没回来。”

“每天来这里是写在合同里的吗?”他说出这样的话,脸上倒是很抱歉,“如果是,我一定每天遵守。”

他看见纪潮予皱眉了,激怒一个alpha对他来说有什么好处吗?肯定是没有的,但郁知还是这样做了。

有时候,郁知觉得自己很快就要疯了,他的怨念、迷茫、痛苦都挤在身体里,始终找不到出口,经年累月化成冰冷的怒气撑着这副皮囊。时间像是一把生锈的钝刀每天割掉一点他的肉,他觉得很痛,却又只能承受。

给我一个痛快吧。

他不知道自己期待的是什么,但它一定没有来,因为纪潮予只是忍了忍,最后说:“晚上有个宴会,你可能要和我一起去。”

为什么每一次都要加“可能”?难道他说不,就可以拒绝吗?

怕郁知不同意,纪潮予想了一下,又加一句:“这个是写在合同里的。”

Omega没回答他去还是不去,只是冷着一张脸,沉默地上楼。

郁知在工作室里熬了两个通宵,头疼得厉害,他简单洗了澡,躺在床上休息了半个小时,还是跟着纪潮予一起去了。

他没吃晚饭,包括纪潮予在车上递给他的那个面包也没动,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点反胃,像是通宵的后遗症。

巧合的是,这场晚宴宁酌也在,郁知还见到一个自己很喜欢的画家,三个人站在一起聊了一会,纪潮予回头,看见的就是郁知笑着站在两个alpha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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