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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潮予才把他重新放好,坐到前面开车。
郁知闭着眼睛,泪水依然从眼睛里漫出来,Alpha的标记能留存这么久吗,久到即使是一个临时标记,时隔八年再次闻到纪潮予信息素的味道,闭塞的腺体依然会发软发烫。
他开始抑制不住地感到难过,自己沉重的心跳声充斥耳膜,咬着牙忍了很久,才将那些汹涌滚烫的泪水压下去。
口腔破了皮,他尝到自己的血腥味。
回去的路上纪潮予把车开得平稳,到家的时候Omega已经全然睡过去,他把郁知放到卧室里,站在床前等了一会,还是弯腰,想要帮他脱掉满是酒味的衬衫。
衬衫倒是很轻易地脱下来,郁知后颈的抑制贴起了一个小角,这种东西贴着并不舒服,而且看上去已经快要失去粘性,纪潮予碰了一下,打算撕下来。
但当纪潮予的手指真的捏住那个角的时候,突然就有一双手按住他。郁知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眼睛,眼底仍有潋滟水光,他皱了皱眉,声音含糊:“你干嘛?”
灌下去的白酒让脑袋很沉重,郁知这回是真的醉了,只是下意识地护着后颈,看着有好多重影的纪潮予站直,对方说话的声音像是隔了一层膜,朦朦胧胧,除了“洗澡”这两个字,剩下的郁知全然没听清。
但他依然胡乱点头,然后说:“你先出去,快点。”
纪潮予按照他说的话往外走,到门口时不放心想回头看一眼,刚转身,就被omega扑了个满怀,他的手不自觉地搂住,又在碰到那节光滑的腰时跟被火燎了一样想放手。
醉成这样。
纪潮予把郁知拉开一点,就看见omega低着头,伸手去揉膝盖,嘟嘟囔囔地说好痛。他膝盖都撞红了,纪潮予叹了口气,还是把他拉回床上,想拿被子裹住他,却在此刻发现了一个他一直忽略的东西。
信息素无论控制得多好,在情绪起伏下都有可能漏出来一点,更何况是喝醉的时候,但从头到尾,纪潮予都没在郁知身上闻到任何一点信息素。加上郁知一直挡着自己的腺体,几乎有一个显而易见的可能性。
被标记了。
还没从这个想法里回神,纪潮予的衣服领口被郁知扯住往下拉,两个人的距离近在咫尺,郁知的鼻梁痣在他眼前放大,他轻眯着眼,似乎在打量着什么。
接着他嘴唇微微张开,说话声音很轻,却像是一道刺耳的雷鸣,狠狠打在纪潮予身上。
他说:“纪潮予,我最讨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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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潮予,我讨厌你,你昨天咬得好重,我腺体都肿了。”
班长在讲台上领着早读,郁知把课本竖在桌子上,往旁边挪了一点,小声跟纪潮予讲话。
纪潮予写东西的手顿了顿,下意识想去看他的腺体,但后颈被郁知挡住,对方又笑起来,显得很狡黠:“干嘛,大庭广众耍流氓啊?”
腺体到底肿没肿这件事还是未知,但郁知已经把自己的作业一股脑地堆到纪潮予的桌子上:“你帮我抄完我就原谅你。”
Omega结合热并不好受,即使是打了抑制剂或者做过临时标记,明明可以拥有三天假期,但郁知今天还是来了学校,按部就班地给纪潮予带早餐。
写完数学的时候郁知已经趴在桌子上睡过去,他脸埋在胳膊里,纪潮予伸手轻轻碰了碰他的皮肤,有点烫。
下课后两个人挤在厕所隔间里,纪潮予站在他后面看,郁知抑制贴下面的腺体是比之前鼓起来一点,好像是真的肿了。昨天做临时标记的感受还历历在目,纪潮予感觉自己犬齿有点酸胀,想要咬点什么。
但他最后还是把抑制贴原封不动地贴回去,郁知身上又变得特别烫,像是发烧,整个人也有点蔫,说是骨头不舒服。
Omega的结合热和alpha的易感期都不好受,纪潮予幼年时有很长一段时间希望自己是个beta,不用被信息素和本能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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