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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澍白整个上半身往后靠，脸上的意气风发挡都挡不住，脚尖碰了碰虞晚宁，“他们不能像我们这样专注于AI算法,不然光是烧钱这一块，就足够把他们的主力业务搞垮。”

她恍然大悟：“我听懂了。术业有专攻，我们能做的，他们未必有钱和技术做，所以只能跟我们合作。”

江澍白点头：“化敌为友。”

她又不懂了，“但是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谈合作呢？现在视频流传出去，大家都知道老高辞职了呀。”

“因为我在试探他们。”江澍白说道，“高松达手里拿的是零域科技的策划案，如果他们不诚心合作，一定会趁机偷用我们的模型。”

他说：“但是他拿出去的模型是旧的，一旦安装上去，就会遭到攻击，整个公司都得垮。如果是绕过高松达跟我们谈合作，我们零域科技会给他们提供最好的服务。”

听上去真是狗狗的！

先是营造出一副即将倒闭的假象，让各家都松懈下来，再来一个暗度陈仓，偷偷去跟大企业谈合作。

看哪家落井下石，趁机白嫖别人的成果，谁就会因此付出代价。

虞晚宁这会儿是完全听懂了，鼓掌：“这就是商战吧！幸好我们的同事足够团结，你怎么试探他们都不肯走，所以才会有更好的零域科技。”

江澍白欣慰点头：“嗯。”

她知道，江澍白没有事先跟她说，也是因为自己同样是被试探的一员，但是庆幸她成功通过了考验。

“江澍白，经常试探别人是你的作风吗？”虞晚宁眯眯眼，“除了在工作上，你对身边的人也会这样吗？”

“......”

江澍白移开视线，拿起工位上的水杯正想喝水，但是里面的茶水早就被喝完了。

他干脆略过虞晚宁的问题，直接起身去茶水间倒水。

“逃避问题，默认被我说中了。”虞晚宁追着他的身影喊，“以后你要是想试探我，可以。但是不可以用在私人层面上，不然我打死你。”

江澍白：“......”

公司所有同事都就位继续工作了，自从有了江澍白升级服务器这句镇定剂，他们甚至比平时还要上心，到下班时间还在工位上继续忙活儿。

新服务器已经迭代完成，一切都准备就绪中。

连商务部也忙了起来，虞晚宁被苏美涵喊去帮忙，终于看到整个公司后台的数据。

从高松达“辞职离开”到现在，零域科技已经收到三家顶级大厂的合作邀请函，都是业内口碑极高的企业。

江澍白：[喜欢哪家，你自己挑着合作。交给你了，虞晚宁同学。]

虞晚宁看到这条消息忍不住勾唇：[保证完成任务！]

她挑选出几家合作商赞赏、打工人好评，综合评价都比较优秀的企业，把找裴延川拟定好的合作合同发过去，双方协商签订。

其中有一家互联网大厂非常爽快，签完合同的十分钟就把第一笔定金打到公司账户上了，还催促赶紧派人过来给他们系统接入模型。

对面大厂的工作人员也很上道，知道他们现在需要援助，还特意说：“我们同事对AI挺感兴趣的，如果你们需要帮助，我们可以提供支援。”

虞晚宁：[那真是太好了，谢谢！！！]

他们陆陆续续跟更多大厂企业签约合作，对方也提出可以派人过来支援他们。

于是加上虞晚宁自己摇的人，外援差不多陆续就位了。

有大厂迫不及待在官方网站上宣布他们跟零域科技合作，共同支援零域科技跟国外组织对抗的战役。

高松达很快也在群上发来消息：[有几家不厚道的公司见我提出辞职，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