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她与他(1 / 2)
林孟欣的生活,看在外人眼里几乎完美。
她有一个宠她的老公张扬,两个可爱的孩子,每天早上送孩子上学的时候,她都会牵着他们的小手,笑着和邻居打招呼。午後,她要不是在直销公司和夥伴们开会,就是穿着俐落的洋装去拜访客户。晚上回到家,张扬通常已经煮好晚餐,孩子们围着餐桌闹哄哄,一家人其乐融融。
她最近最喜欢的,是穿着新买的贴身衣服。手术之後,她更懂得欣赏自己身体的变化,老公看到她时眼神里那份惊艳,也让她觉得格外有成就感。对孟欣来说,这就是幸福的日子——不必多求。
——
然而,张雄名的日子却截然不同。
表面上,他和张扬一样,是篮球场上的老朋友,时常和他们一家人聚餐。可当他一个人回到高级公寓里,四周空荡寂静,他总是打开冰箱,拿出一瓶红酒,倒进杯里却喝不出味道。
雄名有钱,有时间,但他羡慕的是张扬的家庭。尤其是孟欣。她那种温柔却又带点勾人的气质,让他在每一次家庭聚会後,脑海里都会不自觉地回放她的笑容丶她走动时的身影。这份渴望压抑久了,反而越演越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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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晚上,雄名应邀出席一场隐密的酒会,席间有人悄悄介绍他认识了一位「道士」。
那不是路边摆摊骗香油钱的角色,而是穿着灰色长衫丶眼神深邃,话不多,却让人心里发寒的人物。有人小声说,他能「牵梦」。
雄名半信半疑,却还是被牵引去到一个昏暗的茶馆。道士在油灯下仔细看着他,声音低沉而缓慢:「你心里有个人,对吧?」
雄名指尖一颤,却没有否认。
道士淡淡一笑,从怀里取出一叠泛黄的符纸和一个漆黑的小盒子:「你若真想要她,不必在现实动手。梦境里,她会属於你。而且——梦中发生的一切,她的身体也会真实感受。」
雄名呼吸急促,眼里浮现出渴望的光芒。
道士接着说明,这样的仪式需要昂贵的供品,还有一笔「诚意金」。雄名当场刷了卡,毫不犹豫。
——
那天夜里,茶馆後室的空气充斥着草药与燃烧符纸的气味。
道士口中念念有词,符纸逐张投入火盆,发出嘶嘶的声音。黑盒子被打开,里头放着一缕女子的发丝,是雄名早已悄悄弄来的——那是孟欣剪发时掉落的一撮,他当时装作不经意捡起,收在口袋里。
道士将发丝与符灰混合,洒进一碗清水里,低声喝道:「此後,你可随心入梦,她亦随梦而至。」
雄名望着那碗水,心跳得像鼓一样。他知道,从今晚开始,他和孟欣之间,将有一条只有他能操控的暗道。
隔天清晨,阳光从窗帘缝隙透进卧室。林孟欣一如往常早早起床,换上轻便的家居服,走进孩子房间,轻轻拍了拍还在赖床的小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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