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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 双挂新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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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香被压在榻上,红唇微湿,眼角泛红,却仍然笑得勾魂夺魄。她扭腰摆臀,任一人扣住她双膝,把她花穴撑开,另一人凑上来捏着她的胸尖,俯身低声笑:「来嘛,求我肏你。」

「嗯……奴家还求不出口呢。」怜香吐出一声媚吟,眼神却故意挑衅,扭着腰往那硬热抵去,像是邀请。

三人粗重喘息交错,香气与火热在狭小的房间里纠缠,空气几乎要被烧乾。

烛火摇曳,榻上红纱早被撕得七零八落。怜香被压在榻上,双腿被大掌死死分开,一名豪客粗喘着,握着怒张的分身抵在花穴口摩擦,低哑咒道:「操,这小骚货,光看就让老子硬得发疼。」

「嗯……奴家的身子,还没伺候过呢,大爷怎麽就急得想肏进来?」怜香眼尾泛红,媚笑却勾魂夺魄。

话音刚落,男人一挺腰,火热的龟头猛地挤开花穴的细缝,湿润声响瞬间扩散。怜香惊喘一声,双手下意识攀上他的肩膀,腰肢被迫抬高。

「操……紧得像要把老子夹断!」男人粗声低吼,双手扣紧她的腰,开始沉重抽送。

另一名豪客哪里忍得住?眼看怜香被干得浪声连连,直接将怒张抵到她红润的唇边,按着她後脑逼她张口吞吐:「小骚货,还愣着?用嘴伺候爷!」

怜香被迫仰头,红唇含住庞然大物,口中满是浓烈气息,泪眼迷离,含糊不清地娇吟溢出:「唔……嗯……」

第三人则按着她胸前的两团柔软,指尖捏挤揉搓,压得她浪声断断续续。

烛火下,三人呼吸交错,怜香被前後折磨,胸膛剧烈起伏,满身的水意混杂着蛊惑的香气,整个人像被放在炙火上肆意翻烤。

另一头,紫衣男子的手已经握住程野後颈,把人按在榻上。布料尽数散落,赤裸的身躯在烛光下颤抖。

「这身子……比女人还勾人,难怪嬷嬷说要好好伺候。」男人低哑地笑,指尖抠弄着程野後穴周围的肌肤,感受到那处不自觉的颤抖。

「你……别……」程野喘得厉害,羞得满脸通红,可声音里压抑不住颤意。

「别什麽?」紫衣男子冷笑一声,指腹在那紧窄的穴口来回磨蹭,随即低声骂道:「妈的,说不要还夹得这麽紧?」

话落,炙热的分身直接顶上去,龟头一寸寸挤开紧密的缝隙。

「啊——!」程野闷声低叫,双手死死抓住榻边,背脊绷得笔直,汗珠瞬间从额角滚落。

紫衣男子低声咒骂:「操……这里比女人还紧,老子要操坏你。」

他掐着程野的腰猛地一挺,整根埋入最深处,闷响混合着湿意声响,冲得程野眼角泛红。

还未缓过神来,男人另一只手已经伸到他下身,握住早已硬挺的性器开始套弄。

「说不要,这里却翘得这麽高……是不是很爽?」紫衣男子低哑挑衅,语气里带着邪意,「老子一边肏你後面,一边玩你前面,让你爽到射不出声。」

「不……别……嗯——」程野颤着声音,身体却背叛了理智,每一次撞击都逼得他喉间泄出压抑不住的低吟。

榻上,怜香的浪吟与程野的闷喘仿佛隔着空间交错。

怜香被三人折磨得浑身湿透,嘴里吞吐着粗大的热物,後穴被一下一下重重撞击,水声淫靡不堪。

程野被紫衣男子死死钉在榻上,後穴被撑得紧致灼热,前端被粗暴套弄,羞耻与快感交织,脑中一片空白。

「骚货,够不够爽?」

「嗯……啊……再深一点……」

「妈的……你夹得老子受不了!」

「操……不行了……要射了!」

怜香被一阵猛烈抽送逼到失神,水声伴随着低吟,让屋外的竞价声此起彼伏。

而程野那边,紫衣男子猛地一顶,浓热深深灌入,手上速度更快,直接把程野逼得失声低叫,白浊溅满小腹。

他全身颤抖,意识恍惚,脑中只剩下一个残酷的事实:

他再也不是从前那个只会「干人」的男人了。

烛火摇摇,一夜的狂欢终於在破晓前缓缓收束。

怜香房内,红帐垂落,汗雾氤氲,香气浓得近乎化不开。榻上的丝被早被踢落,雪白的床褥上满是凌乱的痕迹。怜香瘫在榻上,喘息急促,胸前起伏得剧烈,汗水顺着锁骨蜿蜒而下,打湿了半片胸衣。

床边三个豪客正扶着墙一个个蹒跚起身,脸上带着满足却又透着几分惊骇。第一个男人腿软得几乎站不稳,苦笑着喘息:「这娘们……比想像中还要骚狠,爷一晚上被她榨得快虚脱了。」

第二个男人忍不住伸手抹额角汗珠,还在後怕:「妈的,三个人轮着肏,竟还让她不肯停……这红牌不是人,根本是妖精!」

第三个男人嘴唇发白,抖着手扣好腰带,苦笑骂道:「再待下去,命都得折在这花穴里!」

三人说罢,互相搀扶着走出房门,像是被掏空了魂魄。

怜香躺在榻上,半阖着眼,红唇微张,喘得细碎,却还透着意犹未尽的神情。指尖下意识在小腹上打着圈,眼底的欲色像被火焰舔舐过,仍未熄灭。

「呵……三个人也不够啊……」她喃喃低语,声音沙哑却带着媚意,彷佛还想要更多。

另一边的厢房内,程野此刻也躺在凌乱的床上,胸口剧烈起伏,浑身满是汗水,後穴仍在颤抖收缩,仿佛还留着那男人的炙热痕迹。

原以为会被女子竞拍,却没想到最後被一名陌生男人高价夺走,整夜被压在榻上,毫无还手之力。

男人最後一次深深埋进体内时,低声在他耳边笑骂:「操……没见过这麽紧的後头,够爷干了一夜还想要……」

程野被肏到连声音都哭哑,前面被男人玩弄着,後面一波接一波被顶穿,直到浑身力气被抽乾,连呼吸都透着颤抖。

临走时,男人意犹未尽地拍了拍他的腰窝,满意地低笑:「真他妈爽,下次还得找你。」

房门「吱呀」一声阖上,寂静笼罩下来。

程野脸颊贴着凌乱的丝被,眼神涣散,脑中仍回荡着方才失控的呻吟与叫喊。身体的疲惫与羞耻交织,让他分不清自己究竟该厌恶还是渴望。

他颤着手抚过小腹,闭上眼低声喃喃:「我……真的回不去了吗……」

房外的天色已微亮,第一缕阳光洒进来,两间厢房里的气息却依然浓得令人窒息。这一夜过後,怜香与程野,两个被推上云端的双挂头牌,终於在京城彻底打响了名号。

楼下大厅灯火通明,酒香氤氲,众人声息交错。

那三名刚从怜香房中走出的豪客,个个像被掏空了魂魄,衣衫半敞丶面色潮红,走起路来腿都还在抖。有人忍不住凑上前打趣:「韩爷,瞧您这模样,今夜可是爽坏了吧?」

韩爷一屁股瘫坐在椅上,抹了把额头的汗,苦笑着喘息:「妈的,这红牌是妖精吧?三个人轮着肏她,一夜下来还差点把我们玩废了!」

一旁第二人也苦笑连连,声音里带着馀悸:「她那花穴……跟张了嘴的妖洞一样,把人吸得连骨头都没了。」

第三人只是抖着手连连摆头:「爷是来享乐的,不是来拼命的……这娘们,太狠。」

听得周围客人一阵骚动,原本还嫌怜香不是处的那些人,此刻全都呼吸急促,眼底燃起狂热的火光,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尝一口。

另一侧,程野的包间门也缓缓打开。

那名花了天价拍下他的大爷神清气爽地走出来,系着腰带时还意犹未尽地低笑了一声,嘴里骂着:「他妈的,这小倌後头紧得跟夹铁一样,干得老子一夜没歇。」

此话一出,全场鸦雀无声。

众人怔了几息,随即爆出一片倒吸冷气的声响,有人低声惊呼:「连那麽大的爷都说紧得夹不开……这货怕不是生来就是伺候人的料!」

另一人压低声音,眼里却闪着疯狂的光:「妈的,这对夫妻是什麽怪物……一个能让三个男人腿软,一个被男人干一夜还能满足对方……这要不是妖精,就是天生做这行的命!」

人群的议论越来越热烈,目光全都落在「云香院」那面全新的金漆匾额上。

一楼的秦嬷嬷捻着手中丝帕,笑得云淡风轻,眼角却藏不住骄傲与算计。

「各位爷们记好了——」她高声宣布,压过所有嘈杂声,「云香院,自今日起,既有红牌怜香,也有头牌程野。双挂牌的场子,全京城就这麽一家!」

话音落下,整个大厅瞬间沸腾,叫好声丶咒骂声丶议论声混成一片,气氛热得像沸油。

有人直接把手拍在桌上,眼底红光乱闪:「妈的,下回爷再来,银子管够,今夜说什麽也要上榻!」

秦嬷嬷垂眼一笑,声音里透着压不住的媚意与傲气:「想上榻?那就记得,先备够银子。」

灯火下,杯盏交错,喧闹声不绝於耳。

这一夜之後,云香院的名头,彻底传遍了整个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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