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艳名初起(2 / 2)
她用唇舌慢慢套弄,直到陆老爷硬得滚烫,才扶着抵在自己早已湿热的穴口,一点点坐了下去。
初入时,她闷哼一声,穴口被紧紧撑开,里头的褶皱被碾得酥麻,娇软地扭着腰,媚声低颤:「嗯……陆爷……再往深一点,奴家想要更满……」
陆老爷浑身一颤,粗喘着双手掐住她腰,狠劲儿抽送起来。怜香被冲得浑身发颤,乳尖因摩擦涨得通红,红纱早滑到腰间,浪声此起彼伏。
「陆爷……嗯啊……对……就这样……再快一些……奴家要被肏坏了……」
虽然不若韩爷粗长,但陆老爷的耐力惊人,节奏越来越猛,一直肏得床榻嘎吱作响。怜香被操得高潮一波接一波,纤腰颤抖,眼角泛水,手指死死攥着床单,浪态尽显。
终於,在折腾了一炷香的时间後,陆老爷浑身一震,闷哼着狠狠压进最深处,一股滚烫灌满穴里。
怜香浑身湿滑,喘得胸口剧烈起伏,眼神依旧湿润勾人,红唇泛着水光,却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角。
今晚才第二个……怎麽可能够?
陆老爷瘫软在床边,汗水顺着下巴滴落,休息了好半晌,才扶着墙颤着腿走出房门。
陆老爷终於从楼上晃着身走下来,满脸汗水,襟口敞得乱七八糟,两条腿抖得像筛糠。刚走到大厅中央,脚下一软,差点扑倒在地,被旁边的小厮眼疾手快搀住。
周围立刻爆出一阵起哄声,有人忍不住问:「怎的,陆老爷,怜香那骚穴当真这麽厉害?」
陆老爷满脸涨红,喘着粗气,只挤出两个字:「肏丶翻丶了……」
一旁的韩爷刚歪在软榻上歇着,听了这话,一脸同仇般地抬手比了个虚空的姿势,哼哼出声:「爷他妈现在一坐下,腰根子都还在抖……」
楼下众人眼睛全都红了,喉头滚动,恨不得立刻冲上去。
秦嬷嬷心里乐得开了花,帕子啪地一拍,尖声压住满场:「第三个名额!老规矩,谁银子多,谁先肏!起拍两千两!」
话音一落,整个大厅瞬间沸腾,银票像雪片一样甩出去。
「两千两!」
「两千五!」
「操,爷出三千!」
程野站在角落,神情冷硬,双手背在身後,指节攥得死白。他眼角馀光瞥见怜香房门半掩,楼上的烛火还在摇晃,里头她的娇浪声隐隐传来,像火一样烧得他胸口烫得发闷。
他努力压下翻涌的情绪,侧过身走到秦嬷嬷身边,低声道:「那边黑衣壮汉,个头大,腰力好,选他。」
秦嬷嬷会意,帕子一甩,尖声喝道:「三千两!第三个名额归王爷!」
王爷闻言哈哈大笑,眉眼间满是自信,拍下银票,拍了拍自己腰间,语气豪横:「这回啊,看爷不把她榨到哭!」
程野听着,只觉喉头一紧,心底像被火灼,却硬是没有吭声,转过身背着众人,眼神阴沉。
房门再次关上,烛火微晃,氤氲的香气比刚才更浓。怜香躺在床上,薄汗淋漓,红纱早被她掀开到腰间,雪白的身子在昏黄光下泛着润泽的光。
王爷站在床前,双手解开腰带,露出早已高高昂起的粗长之物,神色满是骄矜。怜香瞄了一眼,媚眼半阖,心口微微一颤:
这模样……比前两个更大丶更深……今晚怕是要被肏得叫破喉咙了。
她伸手勾住王爷的脖子,红唇凑上去咬了咬耳尖,声音软得发颤:「王爷……别让奴家等太久……」
王爷低吼一声,直接压上床,把那滚烫之物抵在湿润的穴口,一口气直捅到底。怜香闷哼一声,身子被猛地顶高,腰肢颤得不成样子。
「嗯啊——好深……王爷……奴家要被你肏散了……」
王爷的腰力果然惊人,每一次抽送又狠又准,冲击得床榻吱呀作响。怜香被操得眼尾泛红,声声浪叫,一波高潮接一波,连大腿内侧都被湿意打得发颤。
足足折腾了两炷香,王爷才闷吼一声,把滚烫的热流狠狠灌进最深处。怜香浑身瘫软,胸口剧烈起伏,红唇张着喘息,眼尾仍挂着未散的水光。
可即便如此,她心底的渴望仍像火烧一样未熄。怜香抬手抚着自己泛红的小腹,气息凌乱,眼波湿润地望着门口,似乎想再邀请下一个进来。
然而房门被推开,走进来的却是程野。
他站在门边,脸色沉得不像样,声音低哑,却透着压抑的怒意:「够了。」
怜香一怔,回过神来,媚眼微挑,唇角还带着湿意的笑:「怎麽?爷不让奴家接下一个?」
程野盯着她被肏得泛红的身子,指节攥得发白,声音冷得像刀:「已经三个了,再上去……你会被玩坏。」
怜香愣了愣,眼神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红唇勾起一抹暧昧的弧度,却没有再多说什麽,只是伸手抚过自己泛着热意的穴口,低声轻哼了一声,半似挑衅丶半似顺从。
屋内香气仍浓,烛火依旧摇曳,但空气却凝固了起来。
程野转身关门,重重吐了口气,压下胸口那股翻涌的火,心头却比方才更加混乱。
程野阖上房门,深吸一口气,脚步沉沉走下楼。
大厅里,三个被榨乾的豪客各自瘫在一旁,喝水的喝水,喘气的喘气,还有两个直接抱着柱子坐不稳,脸上满是满足又力竭的神情。可剩下那些没轮上的客人,一个个眼睛发红,燥得跟发情的狼一样。
「再来一轮!」
「秦嬷嬷!让咱们再拍一次啊!」
「肏,这娘们儿不接第四个,今晚老子睡不着觉!」
满堂叫嚷声混成一片,拍桌子的声音不绝於耳。
秦嬷嬷笑得眼角皱纹直抖,正准备开口宣布第四个名额,身边却突然一声低沉冷硬的嗓音响起——
「今天到这。」
秦嬷嬷一愣,偏头看见程野,眉心皱得像刀划,黑眸阴沉得像能滴出水来。
「掌柜,这……」
程野扫了大厅一眼,声音不大,却压得场子瞬间静了三分:「怜香今晚接了三个,已经够了。再肏下去,她身子会坏。」
众人怔了怔,原本躁动的情绪被压住,但仍有人低声咒骂不满。秦嬷嬷倒是聪明人,看着程野泛白的指节,心里什麽都明白,扯着笑拍了拍手帕,娇声安抚:「诸位爷别急,咱醉红楼的头牌才刚挂牌,日子还长着呢。回去先养养心火,明日再来不迟。」
满堂怨声连连,但终究没人敢违背,银票收好,散得七零八落。
程野站在楼梯口,背影僵直,目光沉沉,彷佛不想再多说一个字。可指节还死死攥着,隐在袖口下的手微微颤着。
这一夜,楼里赚得盆满钵满,怜香声名大噪,可程野胸口那股憋闷,却像压下的火焰,越烧越旺。
散场後,楼里渐渐安静下来。
秦嬷嬷亲自送客到门口,回过身时,正撞见程野一个人立在廊下,脸色沉得不像话。昏黄的烛火下,他衣襟半敞,额角薄汗未乾,清俊的脸在阴影里显得越发冷硬。
秦嬷嬷走过来,神情微敛,压低声音笑道:「掌柜的,今儿怜香忙得狠,爷若是有火气,不如让嬷嬷给你安排个姑娘?」
程野抬起眼,视线慢慢落到她身上。秦嬷嬷眼尖,本想靠近说笑几句,却在无意间瞥见他裤裆鼓胀得惊人,不由自主倒吸了一口冷气,心头暗暗咋舌:
怪不得怜香能这般迷得他死心塌地……这尺寸,怕是一般姑娘真承受不住。
她笑声一滞,语气也含了几分试探:「掌柜的……楼里姑娘虽多,可真能受得住您的,我看也没几个。」
程野神色淡淡,却听得出话里的冷意:「不用。别给我安排人。」
秦嬷嬷愣了愣,见他眼神沉得像压着风暴,便识趣地不再多言,只扬手理了理帕子,柔声一笑:「嬷嬷明白。」
程野转身走回後院,背影孤直,烛火在他脚边拖出长长的影子。
这一夜,怜香声名初起,醉红楼的门槛几乎被踏破。
可程野心底的那股火,却比任何人都烧得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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