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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息而涨红的脸,看着他汗如雨下,肌肉贲张却无法挣脱的绝望。
房间里只剩下木马摇晃时发出的、令人牙酸的“嘎吱”声,铁链绷紧时的“咔哒”声,以及江策川喉咙深处那被堵住的、如同困兽般绝望而破碎的呜咽。
此时的江临舟正用一种很复杂的心情审视审视着自己,他正处于一个很矛盾的心理,他因为江策川的呜咽而激动不已,可是又心疼他哭得满脸泪。
没办法身体力行给他施以惩罚的事实让江临舟又一次认识到自己的身体是残缺的,他和江策川没办法像普通人一样不借助任何器件就能在这种事情上得到快乐或者眼泪。
越和江策川有肢体接触,江临舟就越能体会到快乐过后的落寞。完整的和残缺的,根本不可能一样。
江策川觉得他光风霁月,觉得他是高悬于苍穹之上的明月,可是月有阴晴圆缺,他只有难全。
无根不单单是无根,它会让他在极度愉悦过后的某一时刻备受煎熬,反复反刍当初的痛苦。
这何尝不是一种活受罪。
而屏风对面的江策川头尾都顾不过来,更是根本顾不上江临舟又在想什么。
江临舟越想越烦,紧锁着眉头,把一眼都没有看的书丢在桌子上,开门出去了。
江策川听到开门的声响和熟悉的江临舟的脚步声几乎是绝望了。
江临舟走了?!
他走了自己怎么办?!
马还在不紧不慢地“跑”,而屏风对面的人却不见了。
江策川一直摇摇晃晃到快天黑,江临舟才踏着月色进来,江策川费劲地抬起眼皮去看他,结果一抬头就一股子血腥味还有恶心的烂肉味。
他没在江临舟身上闻到过这么恶心的味道,不禁皱起了眉头。
“还跑吗,骑够了?”
江临舟低着头去给他解脖子上的铁链,还不忘问他。
江策川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却看见江临舟伸过来的一双细长的手上沾着干涸的血迹,原本被折腾的有气无力的江策川见了他家主子手上的血一下子支楞起头来,又因为嘴被堵着说不了话,瞪着眼睛看着江临舟。
江临舟只是用很平常的语气说道:“没洗干净。”
江策川还是看着他。
“不是我的血,是十三郎的。”
“咔哒”一声,锁扣开了,链子掉在地上,江临舟却忽然抱住了江策川,难得主动亲昵地在江策川脖颈处蹭了蹭。
“我剜了他不过三十七刀就死了。”
江策川原本就被江临舟突如其来的亲近弄得一头雾水,现在闻言更是一愣。
这是……十三郎已经死透了的意思吗?
原来他出去了那么久,是去把十三郎那一坨烂肉给解决了……
可惜江策川嘴被堵住根本没法说话,他现在确实很想问一问江临舟。
但是江临舟没有要给他松口的打算,他只是用手指摩挲着江策川脖子上被勒出来的痕迹,有的地方已经泛起血点了,他有点后悔了,该在链子里面再包一层皮子的,这样就不会磨破了。
可是他又很高兴,这些痕迹都是出自他的手,只有他能在江策川的身上留下印记……他要让别人一看江策川就知道这是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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