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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是批奏折批得手都冒火星子了,就是为了赶回来吃饭。
江策川伸手拿下馒头,开始闷头吃了起来。
两个人吃完了之后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一直到江临舟要沐浴更衣,他把江策川赶到外屋去了。
临走时还嘱咐道不准偷看。
“不看不看,都有的东西我看你做什么?”
江策川不明白临舟为什么三番五次让他别偷看,临走时还要再问人家,“你身上有伤,我留下帮你洗会更方便。”
“不用,我自己可以。”
江策川撇了下嘴就出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身上有伤的缘故,江策川趴在桌子上都快睡着了,才从屋子里传来江临舟的声音。
“江策川。”
江策川听到江临舟的声音连忙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走了过去。
江林舟已经洗好了正坐在榻上等他。
江策川刚挨到榻边,江临舟就把他拦下了,“去洗。”
“哎呀,主子,我困死了!”
说着就扭身躲过江临舟滚上去了,“天这么冷,洗完了冻死人了,再说了我白天洗过了,身上不脏。”
说什么也不肯下去,江临舟踹了他两下,江策川依旧像死狗一样一动不动,江临舟见状也就随他去了。
夜色如墨,万籁俱寂。
殿内,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江临舟一向睡得很浅,像是浮在薄冰上一样,一点声响都能让他醒过来。
他的小船在梦境的涟漪里尚未停稳,一阵的窸窸窣窣声便钻入耳中,瞬间撕破了那点朦胧的睡意。
江策川又在捣鼓什么呢?
他的意识瞬间清明,却保持着身体纹丝不动,连呼吸的节奏都没有分毫改变。
江策川平日里睡相不佳,常常四仰八叉地用各种姿势入眠,但是都睡得很沉,一点身为死侍的警觉也没有。
但今晚不同,他竟然起来了……
江临舟感觉到身侧的床榻轻轻一沉,然后是布料摩擦的细碎声响……
江策川坐了起来。
紧接着,是一阵异样的寂静。
黑暗中,江临舟能清晰地感受到一道视线落在自己脸上。那目光十分专注,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审视,仿佛要在浓稠的夜色里穿透他平静的伪装,看清他是否真的沉睡。
江临舟心中疑惑更甚,但面上却越发沉静,呼吸依旧规律而绵长,胸膛有规律地轻轻起伏,扮演一个沉睡的人,对他而言易如反掌。
时间似乎凝滞了片刻,那道灼人的视线终于挪开了。
江策川似乎确认了,他的主子睡得正熟。
下一刻,更清晰的动静传来。江策川异常谨慎并且极其缓慢地掀开了被角,动作幅度小得惊人,生怕把江临舟惊醒。
黑暗中他摸索着探身,应该是去够放在床尾或矮凳上的衣物,然后极为小心地拖曳过去。整个过程没有发出一丝多余的声响。
接着是窸窸窣窣的穿衣声,而且听这声音穿了似乎还不止一件……
要是夜半起身去方便,何须穿戴这么齐整?更何况江策川向来嫌啰嗦,虽然总是叨叨江临舟多穿,但是他自己平日能少穿一件绝不多披一层。
他听着江策川穿上鞋后踩着石板的声音,一步步的。
吱呀一声,门轴被极慢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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