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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年轻时候因种种原因落魄过一段时间,又很快东山再起,回到了上流阶层。
他骨子里流淌着孤傲、清高,表面说“做人要有良心,识大体”,实际最看不起出身卑贱的人。
戴松学最初以为赖栗就是戴恩豪信里的私生子,一边认为他玷污了戴家的风气,一边又因为对儿子的愧疚容忍了赖栗的存在。
后来发现赖栗不仅不是戴家血脉,还离经叛道、荒唐至极,就此更加厌憎。
如果不是大师说林暄气运太盛,刚极易折、慧极必伤,需要赖栗的中和,他根本不会容忍这个混不吝的东西留在戴家。
戴林暄没有错过他眼里一闪而过的狠厉,心里漫起一片寒意。
戴松学道:“晚上,回去,谈谈。”
“很急的事吗?”戴林暄说,“我们晚上和寻章有约。”
戴松学枯败的指尖动了动,退让道:“明天。”
戴林暄欣然同意:“我明晚过去吃饭。”
黄老看了他一眼,笑着接过轮椅,推着戴松学离开了办公室。
戴恩为完全没想到,戴林暄和赖栗的苟合会这么轻易被揭过,只能按住忿忿不平的情绪,安慰自己肯定要等明晚再爆发。
戴松学也是个体面人,不可能在公司里教训自己的孙子。
赖栗扔开游戏机,若有所思地看了眼他们离开的方向:“明晚我和你一起去。”
戴林暄不打算带他:“我不留宿,吃完饭就回家。”
赖栗盯着他:“你不是要看我吃药吗?”
“老宅晚饭吃得早。”戴林暄揉了把他头发,“我回到家估计也就六七点,再陪你吃一顿。”
赖栗握了下拳,忍着脾气道:“如果他再打你——”
戴林暄:“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赖栗退了一步:“回到家脱了给我检查。”
戴林暄好脾气道:“行。”
赖栗:“你要是掉了一根头发我就掐死他。”
戴林暄:“那你现在赶紧数数。”
“我没跟你开玩笑。”赖栗顿了顿,“你们聊了什么要告诉我。”
戴林暄:“好。”
“你带个录音笔——”赖栗还没说完,额头就被弹了下。
戴林暄:“给你根杆子就开始上天了是吧?”
赖栗摸了摸脑门,冷哼了声:“又想瞒着我。”
戴林暄又弹了下他手背:“把又字去掉。”
赖栗一字一顿:“你,就,是,想,瞒,我。”
戴林暄心里发软,弯腰亲了亲他嘴角:“还难受吗?”
明知他哥在转移话题,赖栗还是不受控制地入套:“好多了。”
反正手是不怎么抖了。
他们在办公室待了一整天,下午赖栗小睡了一觉,被脸上发痒的感觉弄醒了,一睁眼就对上戴林暄的目光。
“几点了?”
“五点半。”
傍晚睡醒容易让人产生孤独感,可赖栗向来不知道孤独是个什么东西,再者一睁眼就看到坐在身边的戴林暄,心里愉悦得不得了,药效带来的不适都可以忽略不计。
他把头挪到戴林暄腿上枕着:“贺寻章定的几点?”
戴林暄说:“他早就到了,小宇他们正在路上,刚给你发了信息。”
赖栗脸埋进他腹部,拱了下:“我们等会儿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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