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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正面范例。
“你比我都在乎这些虚名。”戴林暄想着,可惜,他注定要污名满身了。
赖栗却说:“不是虚名。”
戴林暄反应了下,意识到赖栗是真的希望他“光风霁月”地活上一辈子,不只是徒有虚表。
他突然产生了一点微妙的期待,等赖栗发现表面明艳的花其实长于糜烂腥臭的腐肉之上,会是什么表情?
戴林暄感到了久违的愉悦与快感,甚至有了生理反应。
这一天应该不远了。
“没法如你所愿了。”戴林暄将内心所想关得密不透风,面色如常地说,“不论是协议结婚还是骗婚,对另一方来说都有失公平,达不到你设想的光明磊落。”
赖栗自然知道,协议结婚就是一个没有意义的虚壳。骗婚……戴林暄能做得到骗婚,他就不是赖栗认识的戴林暄了。
“所以别操心了。”戴林暄淡道,“不如多想想自己以后的人生怎么过。”
赖栗没出声,滑动的手指将黑色的衬衣料子拧出一个漩涡褶子。
和赖栗小时候比,现在腿上的重量沉甸甸一坨,戴林暄捋了把赖栗的头发:“上次剪是什么时候?”
“三个月前。”赖栗说,“那个造型师剪得我不喜欢。”
戴林暄问:“谁剪的你喜欢?”
赖栗枕着手臂,把脸埋在戴林暄腿上,拱了一下。
“过两天吧。”戴林暄摩挲着他后脑勺的头发,比划了下长度,“可以留个小尾巴。”
赖栗觉得都好。
戴林暄又说:“最后一次。”
赖栗猛得抬起头,看着他,眼里看不出丝毫醉意。
戴林暄突然很想知道,赖栗这么“依赖”他,要他陪着过节,只喜欢他剪的头发,甚至要在某些特定的时候陪睡,超过一段时间不见就会阴云密布地发脾气——
难道在赖栗原来的“规划”里就没考虑过,一旦他结婚生子,这些陪伴都没法再成为常态,甚至全部消失吗?
还是说,为了他的人生完美,赖栗认为自己的“孤独”是必要的代价?
话到嘴边,戴林暄换了个问题:“脖子舒服了吗?”
赖栗很想继续,不过想到戴林暄持续一个动作发力会很累,不是很情愿地嗯了声。
戴林暄温和道:“那轮到我了。”
赖栗一愣,以为戴林暄也脖子也难受,抬起上身准备起来,他可能按得不怎么舒服,好在他模仿能力不错:“如果按疼了你告诉我。”
戴林暄往旁边挪了一屁股,先一步站起来。
他指尖朝下,抵住赖栗的肩膀,居高临下地说:“趴着。”
赖栗心脏猛得跳了下,也许是酒精的麻醉,也许是其它的什么原因,他保持上身抬起的姿势与戴林暄的指尖僵持了许久,没有动。
客厅安静极了。
戴林暄如玉一般的手指又轻轻往下压了压,赖栗的脸便与柔软的沙发来了个亲密接触。
“别怕。”戴林暄的语气竟然有些温柔,他慢悠悠地坐在了赖栗背上,脚尖点地,一条腿架在另一边膝盖上,手伸向赖栗的裤腰。
赖栗反应极快,反手抓住他手腕,僵硬地喊了声:“哥!”
“放心,我不至于这么快出尔反尔。”戴林暄安抚着,然后趁机抽出皮带,把赖栗的两只手反绑在腰上。
下一秒,戴林暄就变了脸,恐吓道:“听话,免得多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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