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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自己说,还是由我逼你说。”

陈今昭面色发紧,连声道:“殿下别误会,前些时日他就屡次来寻我,想邀我赴宴,但我公务实在繁忙,遂就躲着不想应。今日在长街偶然遇见,实在躲不过,这才应了他的宴!”

“赴宴前,我确是没料到,他行事那般出人意表。他说了些不该说的话,但我也与他将话说了清楚,明确与他划分了界限。”她朝他解释道,“殿下,我对他没有半分半毫的其他之意,你莫要多想。日后,我也不会与他再来往。”

“大费周章的放倒我的人,就只是与你说会话?”

“是……的。他亦知理亏,不敢将那些话传入殿下耳中。”

“哦,是吗。”姬寅礼的声音低沉而平静,凤眸慢慢将她从上而下再次打量一番,视线最后定在她面上,“脸怎么红了。”

陈今昭下意识抬左手那刹,后知后觉也及时抬了右手。两手捂了捂脸颊,她低垂着眼帘小声道,“吃了酒,多少有些醉意。”

他的目光如隼般寸寸朝下刮过,突然问,“衣襟扣子怎么少了一个。”话出口的同时,他的视线不着痕迹落在她面上。

陈今昭记得很清楚,她的衣裳扣子是完好的。

却也低头看了眼,然后抬眸看他,抿抿唇,“殿下,你也不必诈我,若你实在不信我,亲手检查便是。”

殿内两人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他突然一把将她拽到身前,手指解着她的襟扣,声音都淬着寒意,似从齿间碾磨,“我是不信你吗,我是信不过他!”

如此香,如此可口,哪个能忍得住?

那些人赶走一个又来一个,宛如闻味而来的苍鸠,好不容易得了机会,不咬上一口能甘心?

那样阴暗的心思他能不懂?就算饮鸩止渴,片刻欢愉,但凡能入嘴尝上一口,都足以回味余生。

他眸里闪过凶暴怒色!只要一想旁人对她的觊觎,他惯常平静的面上就露出狰狞之意。

解开半数襟扣,他扯开她素白的领口,视线如锋刃般一分一毫的在她洁白细嫩的颈子刮过。片刻过后,方收了视线,重新将她衣领拉好。

“曾经我有没有与你说过,莫要与他走得太近。陈今昭你为何不听话,为何还要与他密切联系!”

“他毕竟有恩于我,救了鹿衡玉一命不说,先前粮草筹集上他帮了不少忙,我也实在拉不下脸来漠然相对。”陈今昭低声解释,“这些事我也去信与你提过的,之后与他通信也没瞒你,信中所说也皆是粮草及朝局相关,并不涉及其他私事。先前与他,真的是君子之交而已。”

“君子之交。”姬寅礼唇齿间碾过这四字,倏地看她,“你一面之词罢了。信的内容究竟如何,还有待一说。”

陈今昭也明他言外之意,知道这事必须要摊开摆他眼前,否则此事就没法真正过去。遂点点头道,“信都在我家中箱柜里放置着,殿下可派人取来,尽管查看。”

姬寅礼目光在她坦荡的面上绕过一圈,就朝殿外道,“刘顺,把东西搬上来!”

很快殿门再次打开,刘顺捧着一摞书信躬身匆匆进来。

陈今昭看着那些眼熟的信封,又看向旁侧之人,之后将脸朝外转过。她心里是有些不大痛快,但此刻也非是说这些的时候,还是将此事解决了再说。

姬寅礼看着她绷着的侧脸,眉心动了动,却也到底没说什么。

刘顺将那摞书信小心搁在桌上后,就小步后退着离开。

殿内再次恢复了沉寂,只余拆信的声音在殿内响起。

从第一封信起,到最后一封结束,其间内容皆是公事,措辞严谨规范,并没掺杂涉及私人情感等无关事项,行文通篇皆为朝廷要务,看似宛如朝廷公函。

余光见他将最后一封信折好后,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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