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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顺瞧着人被拽上车后,马车的车帘与窗牖接连合上,接着四驾马车驶离宣治门逐渐消失不见,便也不耽搁时间,直接赶往昭明殿提前布置去了。
昭明殿的内寝门关了一日一夜。
这次过后,刘顺每次过去请人明显顺利了许多。
但好景不长,堪堪没过上半月,他就眼瞧着那陈探花又开始故态复萌。
这不,她人出殿时明明余光瞄见了他,可还没等他近前,人就已飞快跑的没影了。
刘顺都想叹气了。他是没招了,除了殿下谁也治不了她。
陈今昭下值后,小心往屯田司外头使劲瞧了又瞧,好在没见着来堵她的马车。她拍拍胸口舒口气,往外走的脚步都带着轻松。
夕阳西下,落日余晖美如画。
长庚驱车载着她,一路回到了永宁胡同。
这个时辰家家户户燃起了炊烟,只是较之往常,今日的胡同显得格外的安静。
青篷马车停靠在了陈家小院前。
“咦,倒是罕见,竟不见稚鱼与呈安他俩出来。”
跳下马车的陈今昭奇怪的往虚掩的两扇院门处瞧了眼,往日听见马车的动静,他俩可是会急不可耐的会跑出来迎她。长庚边把路上买来的几兜点心帮忙拿下车,边道了句。
今个怎这么安静。
“是不是小姐与小少爷又吵架了。”
陈今昭就道:“这不可能,稚鱼这一年懂事多了,早就不与呈安吵了。走,进去瞧瞧去,看看他俩在家里做什么呢。”
推开虚掩着的院门,陈今昭笑着喊道,“稚鱼,呈安,我回来了。”
没有人回应。
放眼看去,陈家小院空空如也,不见一人。
陈今昭心中疑惑,不自觉加快了步子,朝着同样虚掩着门的堂屋方向快速走去。刚一推门入内,却遽然惊见到躬身候着的一熟悉人影。
她震惊的看着他,一时竟忘了反应。
刘顺面带笑容的朝耳房处示意了下,而后就躬身退下。
退下时,还带走了后头那提着点心、一脸懵着的长庚。
关门的声响让她猝然回神,这才仓皇四顾,不大的堂屋一如既往,只是往日这个时辰那张圆桌上该摆满了饭菜,可此时却干干净净。
她的家人哪里去了?
脑中冒出这个念头时,她心中陡然一慌,下意识就朝耳房看去。轻薄的布帘从墙壁上的挂钩上垂落下来,四周光线昏暗让人看不清里面情况,但她知道,他在里面。
来不及多想,她急着脚步过去,一把掀开了帘子走进了耳房。
屋内就点了半截蜡烛,但同样光线昏暗。
她一进来就看见,有个高大模糊的人影站在窗前,低头在看着书案上的什么东西。
“殿下!”她焦急奔到他跟前,“你、你如何过来了?我娘他们又去何处了?”
见他没有回应,她不由急切的仰头看他,那张在微弱光线下模糊不清的脸庞,让她心中更慌。
“殿下,先前是我任性妄为了,你莫生我气可好?”
姬寅礼本想晾晾她,给她个教训,可此刻见她慌张害怕的模样,却又不由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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