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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信。”

“他对殿下一片丹心,望殿下明鉴!”

御座上的人默然无言。

今早殿前的事自也传入了他耳中,不过在他看来,她那情真意切的话语未必是出自对他的感念。或许,她只是担心她表妹名声有损,这才在群臣面前做出解释。

毕竟在她心里,在继要杀她后,又差点逼死她表妹的他,或许早是一个十恶不赦之人。恐怕,她恨他都来不及罢。

沈砚感到周围气氛越来越沉寂。

他隐约能感觉到,刚那番说辞似没能打动对方,虽不知缘由,但对方似乎就认定了,陈今昭对其定是抱有怨怼之情。

尊驾一怒,流血千里。

想到陈今昭可能会面临的后果,他不由后背发寒,整个人都焦灼起来。

正待他欲再解释时,突然听到上首传来极低的轻嘲声。

“对一个曾险些要她性命之人,你说她能无怨无恨?”视着沈砚陡然僵硬的面容,御座那人一字一顿道,“看来那件事你也知道。她与你说的?如何说的?孤要你一字不差的复述,不得有半分隐瞒。”

沈砚心中急转,极短的时间内已疾速做好了判断。

“殿下容禀,此事是臣是机缘巧合下得知,非出自陈郎中之口。能否容殿下稍候,臣欲归家取一物,陈郎中对殿下有无异心,您一看便知。”

得了应允,沈砚片刻不停地出了殿,疾往宫外而去。

殿内,姬寅礼仰靠着椅座,沉沉望着青烟缭绕的穹顶。

“是恨我的罢,焉能不恨……”他低语,不知问的谁。

自打那夜她脱口而出那句后,他就觉得,或许再无挽回之机了。设身处地的想,换作是他被人险些害命,他只怕恨不能将对方碎尸万段。

所以他不信她不怨不恨,不信她肯真心的亲近他。

那种什么也抓不住的虚妄感,再次在心底汹涌翻腾而上。

五指深深扣入扶手,他竭力压制住那汹涌而来的阴暗念头。伴随着极致空虚而起的,是万千种难以自控的妄念,他内心实不想伤她分毫,却怕自己会难以自持。

时至今日,他对她的渴求已到了连他都难预估的地步,唯一能勒住他、勉强束着他最后一丝理智的,就是她对他的情谊。他强行按捺着那些狂妄的欲念,逼着自己后退两步给她喘息之机,就是为了索取她的心,一旦无望,他都怕自己会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

她的爱是细细的绳索,却偏能捆住他的妄念。

若是没了指望,他怕是要疯的。

沈砚再踏入殿中时,手里捧着一方形木匣。

他脚步匆匆,从出宫到再次入宫,几乎未停歇半步。此刻前胸后背都被汗湿透,却来不及歇息片刻,就赶紧上前将手里物呈了上去。

木匣是普通样式,并无甚稀奇。

“这就是你所说要呈之物?何人所有?”

“确是此物,请殿下过目。”

姬寅礼突然有种莫名的预感。他压着视线在木匣表面打量一周,手掌重重在匣盖上压过之后,缓缓开启。

匣中静静卧着一张初稿,字迹凌乱,墨痕斑驳,但那再熟稔不过的清隽字迹,还是让他第一时间认出是何人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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