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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她都要坐不住了,正待要硬着头皮起身告退时,却听到对方突然开口道。他语气并不严厉,反倒温和的都似有些温柔了,却不知为何,她此刻头皮发麻,有种想立刻拔腿就逃的冲动。

既然对方开口,她遂也只能起身过去,还在对方的提醒下,将她的酒盏也一并给捎带上。

姬寅礼将一壶郎官清推到她面前,语气轻柔道,“刚才也净见着他们胡闹了,瞧你也没用上几口饭菜。你斟杯酒就着吃着罢,人瘦的太过,就会让人瞧着可怜。

从在紧挨着他的那张座椅上落座起,她的身体就一直都是僵着的。此刻见他与往常见的都不一样,态度异常亲切又随和,好似对待个备受重用的朝廷公卿,人也怪,说话也怪,她焉能头皮发麻?

尤其是他明明前一刻还寂沉沉的,怎么这一刻又和善善的,态度转变如此之快,是个人都怕。

“微臣谢过殿下关怀,只是之前已经用过不少饭,现在着实是用不下了。”陈今昭低着脸只看自己搭在膝上的双手,说着暗自咬咬牙就要起身告退,“殿下,时候不早了,微臣……”

“不,时候还早。”他直接打断,笑语里挟着强硬,“坐下,陪我饮上几杯。”

甘冽的郎官清从壶口被倾倒而出,两人面前的酒盏很快就再次溢满了酒汁。

在对方的眼神示意下,她不得不又一次的拿起了酒杯,只是刚才重新落座后被他连斟了两杯酒吃下,此时连个缓和时间都没有,又要跟他吃这第三杯酒,着实是有些吃不消了。

“殿下见谅,微臣实有些不胜酒力……”

“莫要谦逊,爱卿频频外出与人饮酒作乐,汝之海量吾焉能不明。”姬寅礼凤眸含笑,懒散的语调中又带着无形的逼迫,“是不欲给吾颜面,还是席中少了趣味?”陈今昭心中咯瞪一下,对方是暗指她太过享乐了?

可是,她也就前段时日小聚吃酒的频次才多了些。

来不及细思,她赶紧请罪,“是微臣酒后失言,望殿下恕罪。”

姬寅礼的眸光沉沉落在身侧那低首请罪的人身上。

约有一月的时日,未见此人了。唯恐内心的火将人焚了,他压着性子不去见,想着待那件事淡淡再说,怎料对方却宛若无事之人,照样在外逍遥快活,招蜂引蝶。

好似被人轻薄于此人而言,风过无痕,无关紧要。

的确,男儿之躯,抚之何妨?呵,怕是对方已无甚所谓了。

“大抵是与吾吃酒是少了点席间趣味。那,本王与你亦行那酒令如何?”他暂搁下酒盏,挽起了袖子,笑说,“探花郎才思敏捷,一会可要多让让本王才行。

陈今昭听着袖摆掀起的细微风声,有心想挣扎一下。

“殿下,微臣认输。”

“在吾军中,不战而降,当斩不饶。”

她还能如何,遂也只能搁下酒盏,半挽起袖口。

眸光在那清瘦白皙的腕骨上流连而过,他半敛着眸色,声低了三分,“你先来。”

陈今昭也不含糊,既然是对方的要求,她也只能奉陪了。

略过了鸡鸭鹅等简单的题目,她直接上《九章算术》。

“今有共买物,人出八,盈三;人出七,不足四,问人数物价各几何?”

上的题目是,《九章算术》的盈不足篇。

姬寅礼听着那干净清泠的嗓音,看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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