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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 房主开口就是一千。
房主还有二十亩地,每亩地都是良田。房主说最少四百贯。薛二哥和刘丽娘差了至少两百贯。
薛理前几天拿到俸禄,去掉他用的,只剩三十贯。其中一笔花销不在薛理计划之内。说起来还要怪林知了。
林知了哄她弟会踢毽子就会踢球。少年信以为真,拿着毽子去学堂,自是被同窗好一通调侃。少年在家时常被糊弄,被同学拆穿竟也毫不意外,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可是不等于他不生气,回到家就瞪着眼睛看他姐。
林知了不为所动,该和面和面,该做菜做菜。薛理梦里梦外都不曾欺负过这么小的孩子,他先败下阵来,答应给他买一把宝剑。
等薛理拿到三月的在职补贴再过户,他也只能提供六十贯。二哥二嫂总要留点钱买粮食和几房奴仆,再买几头牛和犁,否则二十亩能累死他们夫妻二人。如此一来,算上薛理的六十贯,夫妻二人还是差两百左右。
薛理想到林知了,上个月赚的钱她可以分到三成。可是伙计和厨子们的赏钱以及税都由她出,她上个月又是在院里搭草棚,又是做床砌墙打衣柜,七扣八扣,林知了手里最多两百贯。去掉一家人这个月花销,剩下的钱都借给薛二哥,还是有几十贯缺口。
饶是薛理不好意思也决定再谈谈。
房子不太可能降价,因为房主说的一千两包括家具。 w?a?n?g?址?F?a?b?u?y?e?ⅰ?f???ω?ē?n????????????????ò??
木料倒是不贵,人工费贵。林知了请的那些木匠,平均每人每日两百文。如果不要家具,房主把家具卖了,薛二哥买木料请人重新做也要花七八贯。若是连同奴仆的家具一并做了,最少十贯。
薛理要求去地里看看。假如看到草盛麦苗稀,应该可以少十几贯。
随房主到地头上,哪怕薛理希望地里荒草及膝,当真看到这一幕仍然忍不住皱眉,“你这地——是很肥。你看草长的,都看不见麦苗。”
压价!必须加压!回头二哥请人薅草,十个人收拾十天,一人一百文也要十贯。然而地里的活累人,每天最少要给人两百文。
房主乐了,紧接着变成苦笑,“我的地在薛大人身后。这可不是老朽的地。”
身后?薛理转过身,乌青乌青的麦苗,看不见一丝杂草:“这块地是?”指着先前看的大片土地。
房主想起这事就痛心疾首,“皇庄!”
薛理张口结舌,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
既然田地无可挑剔,薛理只能对房主说,何时过户何时去户部找他。
上了驴车,薛二哥唉声叹气:“钱差得多啊。”
刘丽娘满心不舍,依然说:“不如算了?这个房子太大。”
“钱的事我来想办法。我在部里那么多同僚,找谁都能借点。”薛理宽慰自己,“兴许娘子能拿出这笔钱。”
刘丽娘:“不交税不给员工赏钱,差不多。可是赏钱这事弟妹说了一个月,眼看要发月钱和赏钱,突然说没有,人家怎么想啊。”
薛理沉吟片刻:“先回去。到店里见着娘子再说。”
此刻远在仁和楼的林知了恨不得抓耳挠腮。
前两日给泥瓦匠和木匠结尾款,林知了问泥瓦匠他帮忙找的房子多大,泥瓦匠说不清楚,毕竟从未去过岳父妹妹婆家,只说房子很好。
林知了又问地理位置,城东十多里,临水而居。不缺水的地方田地必然肥沃,房子加地,想来不便宜。
刘丽娘有多少钱,林知了不说一清二楚,也能猜出个大概,感觉她买了房就没钱买粮食奴仆农具等等。
届时必然找她借钱。
林知了不希望被误会她不想借,可是她手里真没钱。
送走最后几位客人,林知了叫采买带薛瑜去市场,她去北屋算账。
然而上个月的帐她越算越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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